年轻人被人用绳网给套了下来,“你听我解释,我没有恶意。”
这种台词说来说去迟迟说不到点上,一般活不过一集。
几个壮汉将人带到妈妈面前,年轻人占用着原宿主的身体,自我感觉大致是个小白脸,瘦瘦高高,一双手虽骨节分明,却白皙无筋。
妈妈还没话,他先整上了幺蛾子,猝不及防撩起外袍,一条腿故意伸在众人眼前。
这里虽然是妓院,却也却也找不出比他更奔放的人了,两条腿像蟹钳一样张牙舞爪。
虽然是个男人,但这双腿也太逆天了,对面的打手们不敢多看一眼,毕竟丢人事小,对一个男人也能起反应,他可就真不是个男人了。
“知道这儿是什么地方吗?”
“妓院。”
老鸨喝了口茶,身边丫鬟递过来痰盂。
“呸……”
“你大中午爬墙不会是想来找男人吧,日上三竿的时辰,岂可白日宣淫。”
老鸨简直不忍直视,这男人怕不是妖艳贱货转世投错了胎。
年轻人故意挑衅“妓院还挑时候营业?”
营业二字老鸨听不明白,到大概猜到是开门迎客的意思。
“这是金陵的规矩,各行守各行的规矩,懂吗?”
“谁定的规矩?”
此话一出,刚刚还有所缓和的老鸨突然眼神一冷,摆摆手,年轻人就被拖了下去。
小白鸽落在院墙上,看着年轻人被几个拿着笤棍的汉子一顿好打,幸灾乐祸“活该,叫你自作聪明。”
被打得皮开肉绽的年轻人被丢出门去,艰难爬起来一瘸一拐走到拐角,小白鸽变成小姑娘扶住他。
“给你。”
年轻人接过她手里的果子,毫无防备咬下去,要了人命了。
“这是人吃的吗?”
小姑娘摇头抢过果子“这是鸟吃的。”
他一边哀嚎一边哭诉:“要人命了,这是什么狗屁剧本。”
说着就要把任务卡给撕了,系统赶紧制止,但为时已晚。
任务卡上面冒着呲呲火花,二人皆愣了一下。
“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
小白鸽点头“你的头……好像着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