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奕修从不把凌昭带去朋友间的私人聚会,所以乔景泽跟凌昭不熟,对她的印象仅存在于她的安静乖巧,家庭主妇,花瓶。
霍奕修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没主见,没自己的人生规划,依赖霍奕修而生的菟丝花。
跟那些花瓶式女人有什么区别?
范文欣经常出入霍家,又天天在霍奕修的身边,或许她看的比较真切吧。
乔景泽拿起一旁的水抿了一口,侧头看向范文欣:“你不去看看?”
“我当然要去。”
范文欣把牌放到他的腿上,“下一件八号拍品,记得帮我拿下。”
她朝他笑笑,扭着细腰离开会场。
……
酒吧街。
霍奕修到场时,凌昭已经不在。
几个还没离场的男同事看到又来一个男人找凌昭,笑着道:“哑巴的行情这么好,怎么一个个都找她。”
他朝着那几个女同事嘲笑:“你们该检讨……”
霍奕修的脸色难看,一把拎起说话的男人:“她跟谁走了?”
男人吓了一跳,酒醒了几分,看到他额角跳动的青筋,那眼神要吃人似的。
“她……走了啊,我怎么知道她去哪儿了。”
霍奕修一把丢开他,掏出手机定位凌昭。
不一会儿,凌昭手机定位在医院。
男人皱了皱眉,快赶过去。
医院里,凌昭很不好受。
肚子很疼,又说不出来。
就像她这辈子所有经历过的痛楚,明明很疼,痛彻心扉,剥皮拆骨似的疼,却无法言说,沉默的忍下。
也就让人觉得,她不怕疼不怕苦,不怕寂寞。
她是个没有感觉的洋娃娃,任人摆弄。
凌昭蜷缩着身体,冷汗出了一层又一层。
霍亦修赶来时,看到的便是她缩得像是只穿山甲一样,把弓背对着他。
“那个男人呢?”
清冷的声音响起,像是钢针似的扎在凌昭的脑袋里。
她动了动,吃力的抬起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