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庞是安静柔和的,没有再大哭大闹,平静陈述这一事实。
男人的脸色阴郁,过了会儿,他冷冷笑着:“那你说,跟谁在一起有意思?”
凌昭的耳朵撕裂,血迹渗出,霍奕修手指再度抹上药膏,侧头盯着她的耳朵。
滚烫灼热的呼吸吹着她的耳朵,指腹轻柔划过她的皮肤,暧昧,又像是凌迟惩罚。
这是凌昭的敏感部位,以前他往她耳朵吹气,她就浑身泛红,颤抖着躲闪。
凌昭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却还在倔强表示:【只要不是你。】
霍奕修伸长手臂,在床头柜抽一张纸巾耐心擦拭手指,双眸凝着她:“准备情趣内衣,喜欢情趣小玩具……霍太太长大了,欲望见涨,这是在抱怨我没有满足你?”
凌昭又羞又气愤。
不是这个意思!
她用力摇头,可是霍奕修的解读,就是这样。
男人突然拿出手机,翻找了会儿,缓缓读着上面的信息:他不行,我不抱希望了。
手机翻过面,让凌昭自己看她出去的信息。
凌昭脸色爆红。
是在民宿那一晚,她要给虞央,却错到他手机上的。
她恍然想起来,从那之后,禁欲的霍奕修突然热衷起夫妻房事,连着几天折腾她大半夜的事。
原来是这条信息惹的祸!
也可悲的让她的离婚原因,变得可笑。
霍奕修瞧着她的皮肤一层一层红,颜色越来越深。
“霍太太欲望比别人不一样,在外面流浪,旷了这么久,还能忍……”
凌昭忍无可忍,一把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下去。
可她用力过猛,把霍奕修按在了床上,她自己也整个趴在他身上。
男人瞧着她,凌昭觉得他的眼睛也在笑他。
恼恨地松手,一把抓起他的手狠狠咬下去。
为他的胡说八道。
为他的冷眼旁观。
为他上一世对她的残忍。
也为她这么多天受的委屈。
她咬得用力,舌尖尝到了血腥味。
霍奕修吃痛,但由着她咬,淡淡说:“家养猫自个儿要跑出去流浪,被别的野猫修理,回来对主子又咬又抓,有这个道理吗?”
他捏住她的后颈,将她提溜起来,却见她红红的、满是泪水的猫眼儿。
愤怒、委屈、可怜。
男人抬手,抹去她唇边溢出的口水与血迹,突然低头狠狠吻着她。
性如猛兽,关在笼子里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一旦打开笼,凶狠无比。
尤其是饿了好几天的猛兽。
白色浴袍在空中划过,落地无声,伴随的却是暧昧靡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