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别动手动脚的?”
陈卓安暴躁出声,身后的人贴的很紧,他的脖颈甚至能感受到若有若无的呼吸气息。明明只是摆个刷子,徐蔚这个家伙又发什么神经?陈卓安只当这又是对方的恶作剧,没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被徐蔚拢在怀里。徐蔚面色酡红,整个人都有些不受控的颤抖,他低头贴在陈卓安的颈间闻嗅着,只消一厘二人就要碰上“你…你用的什么香水?”
徐蔚声音暗哑“怎么这么好闻?”
陈卓安忍无可忍的给了他一记肘击,“你脑子是不是被打坏了?!”
简直是莫名奇妙!两人刚搬了一堆东西,他出了身薄汗只想好好洗个澡,徐蔚在这絮絮叨叨的说什么鬼话呢?徐蔚吃痛的捂着肋骨,轻轻哼笑一声,没有恼怒,更像是某种得意。
又来了,又是这幅样子。陈卓安咬紧了牙,他不管徐蔚到底在想什么新招,现在离高考只有半年了,在这半年里保护好李璟,他就彻底自由了。陈卓安闭了闭眼,不再理睬徐蔚,干完自己的那份就快速转身离开,任凭徐蔚在自己身后各种呼喊。
时间就这样过得飞快,在陈卓安已经可以面不改色的反击徐蔚突如其来骚扰时,一个彻底改变他人生的人出现了。
“大家安静一下…今天咱们班来了一位新同学。来,介绍一下你自己吧。”
苏刑点点头,从善如流的开始自我介绍,班里的同学都被其过于惊艳的长相吸得挪不开眼,只有陈卓安一脸担忧的看着李璟——对方从苏刑进来后,就再也没抬起过头。
“卓安…”
李璟低着头,声音像从牙根挤出来的一样,“我、我有点不舒服…”
他呼吸急促,面色苍白,身子细细的发着抖。陈卓安眉头紧皱。李璟高高壮壮,鲜少生病,现在与其说生病更像是应激…他扬起手,高声打断一切声音,“老师,李璟不舒服,我送他去医院。”
陈卓安到底还是没能送李璟去医院。对方垂着头,几乎要埋进地里般哀求“卓安,我…老毛病了,不、不去医院”
陈卓安叹了口气,神色复杂的看着李璟关门的身影。
他从未见过苏刑。
李璟的反应明显和苏刑脱不了干系,他不说,陈卓安也不会追问,只是和那人以后少不了还会碰面…陈卓安想起他们擦肩而过的时候,对方那故作熟稔又充满怀念的笑容……简直了。陈卓安打了个寒颤,一阵恶寒,他这厢自己苦恼着,不知道自己的好友已在崩溃边缘。
关上门的一刹那,李璟就好似浑身被抽干了力气,直接瘫软在地。“怎么办?……怎么办?!”
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眼泪无意识的夺眶而出,李璟满脸惶然,前襟湿润了一片。
他从未想过还会再见苏刑。这是陈卓安都不知道的往事。虽然他们从小就认识,但陈卓安一直不知道李璟还有一个要好的玩伴,一个小两岁的体弱多病的邻居弟弟。
小时候的苏刑,唇红齿白,鼻梁挺翘,睫毛又细又长,谁看了都以为是个漂亮的小女孩,但他本人十分不喜欢这种说法,谁认错了他都要大发脾气。所幸他身体不好,长年待在家里,脾气娇纵也无人怪罪,只会换来更多怜惜。
李璟一开始就是被这种怜惜迷惑了内心。他法的大力揉搓着,上面遍布指痕,不堪蹂躏的乳头尤其红肿。李璟累得有些麻木了,此刻胸前传来一阵钝痛,他闭着眼皱了皱眉,黑暗的房间里一片沉默。
苏刑知道自己把人折腾狠了,李璟这是跟他生气呢。即使这样,他也觉得李璟可爱得紧。“好吧,我刚刚是有些急了…”
苏刑双手环住李璟的脖子,咬着对方的耳尖“刚刚的话你再说一遍好不好?”
他黏黏糊糊的说着,隐隐有些期待。
李璟手指骤然扣向身下的床单,不可避免的想起反抗后苏刑作践他的场景。自己满脸的水,分不清是口水还是眼泪,下身痛的像是要裂开,偏偏苏刑有意作弄似的感觉快到了便抽出来,导致一次释放时间长的可怕,硬是逼得他喊老公才终于得到恩赐般的解脱……李璟不敢睁眼,他怕一睁眼里面无法抑制的熊熊燃烧的恨意给苏刑新的理由折腾自己。
苏刑依旧亲昵的舔着,李璟知道他在等他的回答。“我好累。”
他蓦地开口,语气充满疲惫。“我们睡觉吧。”
他微微侧身,将自己往苏刑的怀里探去,脸朝向着无人的方向。
苏刑睁大了眼睛,这还是这么多天以来李璟法的凿着林翼的穴心——每次肏到这林翼总会哭着逃走!
果然,在他顶第一下的时候林翼就哭着求饶,“求、求求你…那里……不要…”
他撑起手臂想往前挪,却被身上的人压的动弹不得,他的腰上已经留下的深色的手印,何屿死死的掐着,嘴里舔个不停,只想肏死身下这个骚货。
“唔——唔——、慢点……”
穴内的软肉被有意识的收紧,看来林翼真的受不了了。这才哪到哪?他至少还要半小时才射呢!何屿有些得意,他嘴里磨着林翼腰间的软肉,手指也向前端探去。
怎么回事,这骚货怎么软了?难道是射太多了?
何屿狐疑的摸了摸林翼腹下的床单,没有湿感。他把林翼肏软了。何屿不死心,从大腿根摸到上腹,没有、没有,除了一点腺液和汗液,一丁点粘稠的精液都没有。
何屿彻底停了下来。林翼的呻吟却依旧在继续。
他慢慢的抬起头,只见本该被折腾的涕泗横流的人正无聊的撑着侧脸,脸上甚至没有红晕。那喘息是那么的可怜、诱人。带着哭腔,游刃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