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我错了,不要……我不要跪祠堂……”
深儿脸上的伤口还在淌着血嚎啕大哭。
仆役不理会深儿的哭嚎,将他拖了下去。
裕王府的祠堂阴森可怖,很容易给人留下心理阴影,跪久了基本上半条命也就没了。
后院花
孺人笑着给礼儿夹菜:“我儿就是聪慧,这下还有谁能与你争世子之位。”
礼儿一改怯懦羞涩之态:“母亲别忘了,若是昭宁郡主嫁给了父亲再生下嫡子,这世子之位还轮得到我吗?”
“不可能!”
花孺人斩钉截铁,“昭宁郡主是王爷曾经的侄媳,皇室决不可能允许这种丑闻生。”
“退一步讲,若是昭宁郡王没有嫁给父王,但是为父王生了个儿子呢?届时父王随便找个由头认了他再立他为世子呢?”
花孺人也心急了起来:“那怎么办!那可是昭宁郡主,若是她有什么三长两短,阮王爷必不会善罢甘休。”
到时别说世子之位,能不能活下来都不一定。
“只是一种猜测,没影儿的事儿母亲何必焦心,况且以儿子的观察这种可能性很小。”
昭宁郡主分明就没怎么将父王放在心上,倒是父王,一头热。
“我回去了。”
李玄知眷恋地亲了亲她的额头,吩咐人准备了一大堆东西塞进马车里:“路上小心。”
——
谢家嫡长子谢折文与方家小姐方绫音大婚,不知出于什么心思,方小姐特意将喜帖送到了傅云意府上。
傅云意气得将桌子上的东西统统掀翻在地:“他谢折文什么意思?故意来折辱我吗?”
团团也看到了地上的大红喜帖,眼眶红红:“爹爹不要我了……爹爹……”
虽说团团是由傅云意抚养,傅云意也并未阻止谢折文看孩子,谢折文又对团团百依百顺,极为上心。
年年从怀里掏出帕子:“姐姐别哭,你一哭我也想哭。”
虽然爹爹和娘亲轮流抚养他,可是他好羡慕和父亲母亲生活在一起的孩子。
“年年,你带团团出去玩会儿,小团团,姨姨给你准备了新玩具,你和年年出去玩,好吗?”
团团眨了眨湿气未干的眸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