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对不起嘛,哥哥。”
周温林软着声音道歉,一边喊着哥哥,一边把脑袋往周以珩肩窝里拱。洗发水的香味惹得那一片皮肉泛红,滚烫的胸膛贴着对方后背,隔着薄薄衣料,少年用体温轻蹭着。
他一手向下,并起那双腿,周以珩很瘦,根本不用多费力气,轻轻松松就能把人禁锢。
周温林的睡裤从腰间滑落,他近乎迫不及待地扯开裤头,那处已高高昂起,泛着水光的前端粉红,透着一股初尝人事的青涩。
发颤的手握着那处,对准周以珩的时候甚至有些晃,眼里是旖旎风光,耳根子咻地一下烫红。
还好周以珩后背没有长眼睛。
周温林尽量稳住声音,压下来凑到周以珩耳边。牙齿轻轻辗过耳尖,还未松口,他道:“我要插进去了。”
没等回应,他迳自挺腰,一口气插进周以珩腿缝里。
那瞬间,周以珩浑身有电流钻过,不受控制抖了下。不晓得是心脏开始发麻,或是大脑变得一片空白。也算一半的得偿所愿,他却按耐不住疼痛。
周温林也忍不住低吟。
第一次尝试这种事情,没有事前教学,没有准备,没有润滑。当干燥的柱身摩擦过大腿,两人都能感受到火辣辣的痛感。
周温林蹙眉,他有几分慌乱,也怕弄疼周以珩,赶紧低下头去问:“这么痛是对的吗?”
“……不对。”
周以珩咬牙,张着腿先让周温林出来,自己撑着上半身坐起来。其实也就痛那么一下,连余韵都没有留下。
他勾着嘴角看周温林,啼笑皆非地问:“不是不用教你吗?”
周温林被问得霎时胀红脸,双手毫无目的在空中挥舞,好不容易挡住自己的表情,从指缝里露出半只眼睛,用蚂蚁一般的音量问:“你会做吗?”
“大概会吧。”
周以珩说,随后他变得游刃有余起来。
目光停留在周温林腿间那物,硬度仍旧,前端愉悦地吐着水。他摸过去,用指腹蹭着精水在头部打转,粉红色的龟头被摩擦成了深红色,紧绷的欲望每一刻都在叫嚣。
手心里一片湿答答,周以珩的手滑下去握住,上上下下套弄起来。他的动作十分灵活,时不时逗弄起根部和囊袋。
这样的玩法周温林以往没有尝过,他的哥哥总是对过度亲密有些抗拒,反正随便摸一摸自己也会射在对方手上。
只要在周以珩面前,他什么都忍不住。
危机感冲上大脑,周温林软着身体向一边倒,没有去处的双手僵硬着,握成拳又放松,几次来回。他从口中泄出呻吟,抗拒着:“不要……我想插你。”
话是这么说,可他又舒服到眯着眼享受周以珩为他手淫。
“啊、啊……哥,我忍不住、哼……”
出口的字字句句可怜极了,周温林一边扭着身子往墙上靠。
周以珩瞥了眼房门,走廊对面就是周玉清的房间,来时周温林往外探了头,可他们谁也不知道现在对面有没有人,或是老爸老妈会不会在这个时间突然上楼。
周以珩忽然间倾身,覆上周温林因隐忍而突起的青筋,他吻住那张不断发出呻吟的嘴,用舌头在里面搅和。
接吻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软舌搔刮着口腔,他们没有一点分离的意思,试图发声都变成了含糊不清,周温林还是听见周以珩说:“小声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