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鲢鳙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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鲢鳙回去后,王柏松又来了,要请鲢鳙吃饭,鲢鳙可不敢让他请,就说如果不嫌弃茶楼简陋的话,就在茶楼中吃饭,他打电话给旁边的酒楼送几样菜过来,酒楼老板是他的茶客,双方都熟悉。王柏松本意就不是为了吃饭而来,他还是在操心孙雨虹的事情,鲢鳙说,这件事他已经着手做了,只是因为附加条件有些多,着实有些麻烦。
王柏松点头承认:“是啊是啊,女人就是麻烦!当初我怎么就……唉……”
鲢鳙安慰王公子,劝他不要把事情想的那么严重。王柏松问他是否有了可行性的计划,鲢鳙摇头说没有,但是他相信别人会有。
王柏松对他所说的别人很感兴趣。知道鲢鳙的人脉广,就问他是不是找了大学教授,只有类似大学教授那种高参才能想出解决之道。
鲢鳙摇头笑,说大学教授可搞不定这种事儿,那帮人的主意不帮倒忙就不错了,“专家”
这个词现在已经是贬义词了。
那是善于做调解工作的民间调解员?电视收视率挺高的调解节目中的那帮调解员?鲢鳙摇头说那也不是,电视节目中都是有剧本的,那种调解员根本就不能信。更何况从孙雨虹的资料来看,这个女人是脑袋瓜聪明的很,一般人搞不定她,你对她知根知底巧舌如簧都说不动她,更别说一点儿关系都没有的调解员了。
王柏松点头感慨说是啊,其实孙雨虹比他想象的可聪明多了。因为后面孙雨虹跟他在一起后向他承认说,那天她现王柏松对她的关心,立刻抓住了机会,故意比下班的时间还要晚了半个小时制造两个人独处的机会,而且下了公交车之后,本来她可以走过去的,却故意跑着过去,让自己显得很匆忙。当时她只是觉得王柏松白白净净的很斯文,在政府工作,工作好,这样的男人做男朋友很靠谱,对他的婚恋情况一无所知,报的是有枣没枣先打一杆子的想法。她第一次见面玩弄的小心机,都只是为了引起王柏松的保护欲望,后来交往了几次,她现这个男人家世了得,就不顾他有家世,也要和他在一起……
鲢鳙听了有些吃惊。本来他以为孙雨虹一开始是一个天真女孩,跟王柏松在一起只是偶然,现在看来是有些处心积虑了,那么从现在来看,孙雨虹一步步走得非常的稳健,她就是想进入王家门,登堂入室。
"
我在想,如果孙小姐第一胎怀的不是男孩,那么她会查性别,现如果是女孩的话,我相信她会把这个孩子做掉,然后再一次制造怀孕机会的……"
鲢鳙猜测道。
王柏松点头称是说这个问题,他其实也想过了。
然后又是叹气。
他现在是不可能离婚的。但现在孙雨虹再怎么难缠,他也不可能让儿子失去妈妈。而且虽然知道她处心积虑,但是说到底他还是喜欢这个女人的。孙雨虹年轻漂亮,在他面前会撒娇,会有很多种小惊喜,小意外,小温馨,跟老婆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女人。他对她有感情,只是
正说着马金柯的电话来了,问张三的事情是否搞定。
鲢鳙只说了一半事情。说张三嫌2万块钱太少,要了3万。
马金柯听了很高兴,说给他给他……
鲢鳙说,我答应他了,跟他说了,只能他一个人送钱,我担心他万一叫上刘大和关二……
“那应该不会!”
马金柯断然说,“叫上另外两个人,那岂不是要分钱给别人了?明明是一个人就能干的活,一个人就能赚的钱,为什么非要分给别人呢……”
“老板说的是呢,不过刘关张三兄弟嘛,呵呵,跟我们做生意的逻辑不太一样,人家更重兄弟情吧……”
“他只要答应下来就行。”
马金柯挂断了电话。
一件事情,要看怎么说。同一件事情,说的角度不一样,带来的效果也不一样。鲢鳙如果说张三坚持三个人一起做,那马金柯肯定会埋怨他鲢鳙办事不力。他换了一种说法,至于将来是否出事,反正他已经提前预警过了,出事了也不是他鲢鳙的责任,现在马金柯挺高兴的,这就行了。
酒楼里送来了饭菜,鲢鳙招呼着王柏松,告诉他金丰集团要上市的事情,一旦上市,就能成就一批千万富翁。王柏松苦笑说,又一批股民要被割韭菜了,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鲢鳙说,也不能这么说,能炒股的人,多少还是有些资产的,比真正的穷人强不少的。这些人的钱,要么被p2p割,要么被境外诈骗者割,要么被各种保险割,反正都是收割,相比之下,股市还能让他们体验一把,比其他割韭菜的方法良心多了……
王柏松笑,他看看左右,小心地问鲢鳙:“哥,如果我想杀人,也能办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