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给那个混账不孝子打电话?!”
箫景逸也有些不满箫自随如此看待箫时涔,语气薄怒。
“爸!时涔他是你的儿子!”
箫自随拔高声音:
“我没有这样的儿子!他克死了你的母亲!”
“爸!母亲的死和时涔无关,您不要什么事都怪在他的身上!他是无辜的!”
箫景逸涨红了脸,这件事一直都是箫自随和箫时涔之间的一个疙瘩。
母亲在生箫时涔的时候难产去世,箫自随痛失爱妻,自然不喜箫时涔。
加上后来有人给箫时涔批过命,说他命硬克亲。
箫自随便将这一切怪到了箫时涔身上。
自此对箫时涔没有好脸色。
可是母亲的死确实与箫时涔无关,他当时只是个婴儿。
箫自随却不肯听箫景逸的话。
如果没有箫时涔,他的妻子就不会死了。
他恨箫时涔,他讨厌箫时涔。
他巴不得箫时涔去死,好换他的文心回来。
“别说了!这个家还是我做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叫那个混账去6家晚宴,我告诉你不可能!6家那是什么地位?他箫时涔一个下三滥也配?”
箫景逸摇摇头,眼光有些涣散。
父亲真的极端了。
能叫自己的儿子下三滥。
他们之间怕是再也解不开这个疙瘩了。
箫自随没有再理会箫景逸,冷着脸出了门。
箫景逸缓了缓心情,然后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什么异常。
便又将电话打了过去。
“时涔啊,我这边临时有点事情,去不了6家那边了,你代我去吧,我待会儿叫人把请帖给你。”
箫时涔还是听出了箫景逸声线里的不对劲。
蹙眉道:
“生什么事情了?”
箫景逸愣了一下,回过神来。
“啊?我没事,就是公司那边临时有点事情走不开,就想麻烦你替我走一趟,反正你也要去,就干脆以我的名义去好了。”
既然父亲不让箫时涔去,那他把自己的名额给箫时涔总可以了吧?
反正自己也在公司站稳脚跟了,箫时涔还什么都没有。
这次6家晚宴是个好机会,他不想箫时涔白白错过了。
如果箫时涔能够在晚宴上结识一些人,那他的处境就不会这么艰难了。
听着箫景逸的话,箫时涔抿着唇。
箫家,他唯一不忍拒绝的就是箫景逸了。
箫景逸从小到大都很照顾自己,虽然自己并不需要。
可那也是一份真心。
再者电话里,箫景逸很明显情绪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