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华庵中,事不关己的夫人们此时倒是对徐容容多了一丝同情: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原来是继母不想她嫁的遂意,才想出这么下作的主意。”
“谁说不是呢?若是真让她继母得了手,这孩子别说与威远侯无缘,只怕这辈子都抬不起头见人!”
“这孩子真傻!后宅的心思她居然一点都不懂,竟还出来给继母辩解。”
“是啊,这样单纯……难怪被人算计。”
“……”
众人的议论声中,徐容容似乎更加摇摇欲坠。
而屋中此时更加难过。
常兴侯夫人亲自帮儿子穿好衣服,但武平的脸色却越来越古怪。
“平哥儿……你怎么了?”
常兴侯夫人觉察不妥。
“噗噗……噗噗……”
掩盖不住的臭气随着武平涨成猪肝色的脸蔓延开来。
但这还不算。
还没等常兴侯夫人反应过来:“噗噗噗……”
一连串的恶气炸了出来。
很快,武平的裤子上洇出黄色印记。
“他……他……他拉裤子了!”
不知道谁家的小丫头,一边捂着鼻子,一边叫嚷出来。
众人避之不及,如潮水般退了出去。
住持见状,知道此事已了,今日之后,便是常兴侯府和徐府之间的恩怨,与旁人无关。
于是她着人摁住柳凝儿,将她单独关押。
“夫人……夫人救我……”
柳凝儿双眼通红,她的身上满是青紫痕迹,头发也被常兴侯夫人扯下一大把,看起来十分凄惨。
徐柳氏自顾不暇,又
有常兴侯夫人在一旁虎视眈眈,自然不敢停留。
带着女儿捂着面颊,匆匆离开。
徐容容轻轻看了柳凝儿一眼,和肖灵儿一同离开。
回到自己的房间,洛书已经在房内候着了,见自家小姐回来,她连忙扑上前:“小姐……您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