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以人类的标准,去看兽人刀客的生活质量。
阿斯拉理清思绪,用手安抚过肩上的黑色火龙后,准备带它离开。
“对了,顺嘴一提,我感觉…呃…你还记得贾克,我是说杰克,对吧?那个头会点火的,整些邪门歪道的家伙?”
在阿斯拉临走之际,兽人刀客抓住阿斯拉的斗篷边角。
不知他是真的在耍酒疯,还是执意要让阿斯拉当众出丑。
他居然站到桌上,挥舞刀刃,说自己就是南瓜灯杰克。
“嘿嘿—嘿—!我从地狱回来了—!”
“那个兽人和人类注意了,我要砍下你们的头!”
“然后用你们的头骨…酿朗姆…”
史德瑞克也没想到,他的头居然真的会在这场拙劣模仿秀后,被一团火焰盯上。
不是来自壁炉或厨房,也不是来自头顶的煤油吊灯。
而是来自阿斯拉的右肩,来自那条被他调侃为“烧焦蜥蜴”
的家伙。
“看来你演的太入戏了,就连它都想帮你一把。”
阿斯拉捂住幼龙的嘴唇,随后为史德瑞克递上一杯冰块。
在新一阵对阿斯拉笑话的称赞,对史德瑞克的起哄唏嘘中,游侠打算带着她的龙离开此处,不再打扰纵情享乐的酒客。
她的肩膀,竟撞上站在门口的家伙。
“抱歉,这里实在是太…”
阿斯拉先是将幼龙抱下肩膀,避免第二次火山爆。之后才对面前的客人表示歉意。
“没关系。哦,我是来拿我的匕的…”
女孩如实答道。
黑衣女孩的脸庞与眼神,看上去只比阿斯拉年轻五岁。
可阿斯拉竟能从她的眼中,读出一枚饱经风霜的灵魂。
那是一种奇妙的结合,一种称得上诡秘的异常预感。
不对,她这样的孩子,竟也会接触兵刃么?
也许,真的是阿斯拉想多了。
阿斯拉自己,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女孩”
抓起插上木桌的短刀,收入腰间的棕色皮鞘。
说起来也有些惭愧,她的主人一直在教导她,武士的刀刃便是她的生命。
她昨天晚上来这里填饱肚子,今天一觉醒来才现她的“生命”
不见了。
她从镇上找过一圈,才想起还有这里。
不过既然回来了,不如捎点吃的东西再回去。
这没准能让她主人的怒火略微消散些。
看到“女孩”
口袋中折射出金色光圈的金属,史德瑞克的脑子顿时比喝过三百碗醒酒汤还要清醒。
是金币,一个孩子,怎么可能有金币!
啊,她口中那位主人,绝对是个财大气粗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