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再三劝说,陈美人终于决定跟她和张雅娴一块儿开店做生意。
几个人商定好合伙形式后,店铺很快就定下来了,张雅娴做明面上的老板娘,林乐瑶跟陈美人就只负责入股就成,于是,继火锅店后,朱雀大街又一连开了两家烧烤店和麻辣香锅店,那生意火得一踏糊涂。
另一边,南方振灾银被劫的事情很快就查出了眉目,说是被山匪劫了。
林乐瑶闻言就想笑,看过原著的她,知道那批银子和粮草绝不是山匪劫的,于是,老皇帝便将萧景崇派去剿匪了,这一去,直接就将劫粮草的幕后黑手给揪了出来。
而且,那些也不是什么山匪,只是一些被逼上梁山的士兵而已,萧景崇足足搜集了半个多月的证据,这才写了折子呈到皇帝的御前,皇帝龙颜震怒,直接就将太子宣进宫给训了一顿。
可是,太子死不承认,非说是他手底下的人背着他干的,林乐瑶都要气笑了,没想到这太子见了棺材都还不落泪,也是一条汉子。
事情最终因为太子拉了一个下属出来顶锅而不了了之。
案子查清楚了,但是,粮草还是不够,前面寻回的和派人去周边城镇买到的粮也非常少,而且,国库还是缺银子。
为此,皇帝只好亲自招集众臣募捐,让王公大臣们将自己家中的好东西都拿出来义卖,白素素得了消息,脑子立马又活洛了起来。
义卖场就在护城河边上
搭了台子,沿河摆了一长溜的桌椅,并没有规矩位置,各府谁先来谁选位置,场面甚是浩大。
林乐瑶自然也参加了,果不其然的看到了白素素。
两人只对视了一眼,林乐瑶就知道,这白素素的人设从未改变过,几乎书中的所有人物都变了,只有她没变。
这无时无刻不想搞点事情的心情,还真是让人无语。
不过,知道原文情节的她,一早就做好了准备,将自己要义卖的东西交给了负责人后,她便寻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场内除了各府的官员和家眷外,还有许多外地来的富商和进京准备来年大考的学子,总之,活动办得非常热闹。
负责这场义卖的,是内务府及少府共同协作完成,瑞亲王亲自坐镇,那些要义卖的东西,都会贴上编号及各府的名号,册子上也会一一登记,等回头这些都要交给皇帝过目。
白素素特地挑了一个离林乐瑶挨着的位置,笑着套近乎:“不知道姐姐准备拿什么好东西出来卖?”
林乐瑶本不想理她,但是吧,要是不理她,对方又怎么能有机会作死?
“我能拿出来的东西自然比不得白小姐,毕竟,你们可是书香门弟,家里随便拿出几幅名家大作来,那也是价值连城的,我可比不得。”
说话间,她就看到白素素身边的那个叫翠柳的丫鬟朝着登记处那边摸了过去。
她嘴角几不可见的勾了勾,她不动声色的给了绿翘
一个眼神,绿翘立马会意,也寻了个如厕的借口走开了。
不多时,等到台上开始唱编号的时候,翠柳回来了,她给了白素素一个肯定的眼神,白素素的心立马就定了。
“第十九号,是一枚通体翠绿的镯子,这是前朝长公主配戴过的镯子,历经几代人,碾转了好几个国家,这才到了咱们这京城地界,开价三万两银子,有没要加价的?”
台上一开口,台下立马就有人开始喊价:“我出三万一千两。”
然后,一阵紧张而激烈的竞争过后,那只镯子以十万两银子的高价被一位富商给卖走了。
那镯子其实也没什么不同,只是,那镯子背后的故事和义意与众不同,所以,还是有很多人想要拍下来送给自己心仪的姑娘。
很快的,一阵走马灯的竞拍过后,一只栩栩如生的孔雀簪子被捧上了高台,开始竞价。
“这只孔雀簪子是夜王妃亲自画的样图,找……”
台上的人刚起了个头,台下突然响起一道高昂的女声:“等一下!”
全场所有人的目光顿时就朝着这边转了过来,只见白素素提着裙摆,快速走到台下,仰着一张柔白的小脸问:“大人,您刚刚说那只簪子是夜王妃的?”
台上那太监愣了一下,又看了一眼负责做登记的小太监,那小太监点头,他这才冲白素素道:“不错,这是夜王妃的东西,白侧妃,您有什么问题?”
白素素深吸了一口
气,道:“那只簪子分明是我娘留给我的遗物,怎么就成了夜王妃的东西了?大人,我要求夜王妃当着所有人的面给我一个交待。”
她的话音一落,满场哗然。
堂堂夜王妃,居然偷一个妾的东西!
而且,偷了便偷了吧,居然还敢拿出来公然义卖,简直是嚣张又霸道!
“夜王妃,请问,这个簪子你是从哪弄来的?”
白素素站在高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台下的林乐瑶问。
林乐瑶叹了口气,起身走到台边,看着白素素问:“你确定那是你娘留给你的东西?”
白素素绞着帕子,将一个受尽了欺负的白莲花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她委委屈屈的说道:“王妃,我娘留给我的东西,我自然是能确定的,那只簪子在半年前就不见了,我为此还难过了好一阵,没想到竟在这里看到了,我……”
说着,她就委屈的哭了起来。
林乐瑶是真看不惯她这副动不动就哭的模样,说道:“你既说是你的东西,那么,你就来说说,那只簪子有何特点,也好让大家看一看,这簪子究竟是你的,还是我的,免得大家都当我林乐瑶赚了那么多银子后还稀罕你这点东西。”
众人一听,纷纷点头,因着大家各执一辞,也不能单方面的只一家之言,白素素既然说那簪子是她的,她总要能说出点名堂来,要不然,回头我说那玉玺也是我的,皇帝能给吗?
“我娘给我的簪
子上面刻了个‘素’字。”
她这话一落下,那拿着簪子的太监立马就察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