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就说这抨击的话能有点新意吗?
而且信里说的有错吗?
可赵璩接下来的话差点让赵瑗当场笑喷了。
“若是这些事情属实也就罢了,可这厮每次在信里都给官家讲枢密院和都省尽是腌臜之徒,要官家赶紧罢掉秦相公的位置,这怎么可能?”
“在场诸公尽皆知晓,我朝能够安稳如山,全靠秦相公的机智和官家的英明,”
赵璩这厮越说越激动,甚至开始唾沫星子乱飞,“正是如此,才使得我大宋江山社稷不倒!”
“官家与秦相公,堪比汉高祖与张子房,乃当今天下君臣之典范!”
赵瑗一直在观察赵构的表情。
这位官家的脸色,从一开始的冷笑慢慢变成铁青,最后变成面无表情的冷漠。
总之就差把“我不高兴”
这四个字给直接写在脸上了。
赵瑗不禁摇了摇头。
他都开始为自己这位竞争对手的情商感到惋惜了。
拍马屁都拍不到点子上。
一口一个秦相公,一口一个秦相和官家,这放到赵构耳中就是——没有秦桧你这官家啥也不是。
赵构能有好脸色才怪。
“官家,您一定要明察秋毫,把这真正的贼抓起来,让他伏法啊!”
赵璩根本就没注意到赵构的脸色,仍然在喋喋不休着。
“你说的不错,应该如此。”
赵构点了点头。
赵璩大喜过望,然后得意地看着赵瑗。
然而他现赵瑗也在得意地看着他。
然后赵璩现自己被班直给摁住了。
“恩平郡王赵璩听旨!”
赵构厉声道。
在场众大臣急忙跪下。
“恩平郡王赵璩公然在宴会行刺普安郡王,不守法度,目无礼数,被捕后仍旧桀骜不驯,拒不认罪,着削去官爵,配崖州!”
赵构下达了判决。
“别啊,官家,臣只是想除掉赵瑗这个奸贼,对您并无二心啊!”
赵璩急了,连忙磕头求情。
“朕看你是也想把朕顺手给杀了!”
赵构怒道,“来人!”
诸多御前班直上前,架起赵璩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