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愕一愣,许是印象中没有人敢如此大声跟他说话,又或者是没有女子敢如此吼他,更别说还骂他了,一时间,萧墨寒反应不过来,定格住,良久没有反应过来。
当然还有一种特别的感觉,那就是似曾相识,既熟悉又怀念的感觉。
看着华筝拍打着他的动作,脑海里浮现出一女子又揉着手吃痛的画面,画面里,女子还抱怨他的胸膛太硬,把她的手都给拍痛了。
“咝好痛”
华筝收回了手,皱着眉头,咝啦咝啦地叫痛着抱怨道“你没事去练什么胸肌,这么硬,把手都拍痛了”
萧墨寒依旧没有反应,脑海里的女子的举动,似乎就是在预示着华筝的行为。
似不想相信,但又想印证,于是在心底默念着四处寻找,所见之物能丢的就会丢向他。
结果还真的如其想的那般,华筝最后能拿得动的就是枕头而已,而且还是软枕,非玉枕。
要说为什么是玉枕,就边萧墨寒也感到奇怪,因为当他看到那玉枕的时候,竟然让银刀将玉枕给换成软枕了。
原本想要闪躲开来,不却就像在脑海里呈现的画面一样,将软枕给接住,同时将女子拥入怀里。
同样的动作,熟悉的感觉,又何止是萧墨寒一人呢
华筝僵在他的怀里,良久都没有反应过来。
不知怎的,许是五年来的思念让华筝忍不住鼻子一酸,一肚子委屈就这样子倾泄出来。
双手环住他的精壮的腰杆,埋头在他怀里哭了起来。
有很多话她想要跟他说,有很多关于孩子的趣事想跟他分享,可是这五年来,她大都数时间都在昏睡着,也就这两年身体算好一点,不至于一睡就四五天不醒。
可是即便如此,她还是觉得很痛苦,思念是一种病,一种让人无法自拔且又无法摆脱的病。
“既然如此委屈,为何还要将本王的记忆抹去”
原本冰冷的萧墨寒,忽然对华筝柔情似水起来,轻轻将怀中人儿搂住,问道。
无奈的又何止是华筝一人呢
也许萧墨寒本人对华筝也有无可奈何,毕竟失去对她的记忆非他个人所想,到底是他自愿,还是被迫,他也很想知道。
华筝抿唇不语,怎么都不肯松之口。
有些事,华筝不想说,也不能说,说了,可能连这短暂的幸福也都会被毁了。
萧墨寒无从未觉得如此无力过,若是在战场,他可以直接一剑横扫而过,一招斩断,可惜面对华筝,他竟然有舍不得,有挫败感,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却让他有幸福的感觉,实在是太过奇怪,怪到他连自己都不敢相信。
数次想要否认,但几日的相处,足以证明他真的无法放下华筝这个看起来虚弱,但性格时倔时柔的女子。
气氛正浓之时,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响起。
华筝连忙从萧墨寒的怀里出来,一边拭着眼泪,一边道“一定是打铁的带着卡卡夫把五彩石带来了,你”
有些难为情的华筝本想说让萧墨寒离开,可是看他那样子,特别是赤红眸珠中流转着自己的模样,没好意思开这口。
看着欲言又止的华筝,收起了柔情,黑沉着脸问道“本王难道还不能在此吗本王倒好奇你的黄金藏哪了”
华筝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请求道“要不你还是先出去等一会,晚一点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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