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绪摆摆手,说不要。
周烈便不说什么,转身出了卧室。
温绪侧着头看他身影不见,就不管不顾地呈大字型摊开身体躺着,细细回味着落地窗前的那一幕。
中途那次,周烈一只手扣着她腰,一只手去蒙住了她眼睛。她什么都看不到,只能靠着感官去享受那一次次的快乐。
她不得不承认,周烈是真的会。
他不仅花样多,连唤她的称呼也多。
逗弄她时,会叫她“温律”
,要么是“温小绪”
,抱着她亲时,是会叫“宝宝”
,要么是“bb”
。可今晚,她还多了一个“小姑娘”
,他甚至还顽劣地叫她唤他“叔叔”
。
不唤那就吊着。
坏得很。
当时,她问周烈,为什么是叔叔,周烈笑说她怕不是忘了深夜在"
等风"
民宿前台的对话了。他说她的心思跟小姑娘一样,一眼就能让人猜中,包括她当时三番几次的缺这个那个东西。
于是,“小姑娘”
就这么来了。
“叔叔”
她也就那么叫了。
-
客厅里。
周烈抽了半支烟,就找瓶子加了水把烟扔进去灭了,随即倾身,拿过搭在沙把手上的大衣,从里面摸出一盒糖果。
是戒烟糖。
温绪给他买的戒烟糖。
也是他剩的最后一盒戒烟糖。
周烈打开盒子,从里面捏了一颗糖放进嘴里。
是薄荷味的。
近段时间,他抽烟的次数少了很多。
但今天,因为那场久别重逢的“扑嘢”
,他有点受不了。那久违的温热感,令他沉沦,还意犹未尽。
那颗糖在他嘴里被咬碎时,温绪穿着灰色的棉睡袍从浴室里出来。
她乌黑的长卷有些湿的散在肩头,细长的脖颈处有点点滴滴的红痕,和些许未擦干的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