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
四声敲门很有节奏,轻柔有礼。
……
韦叶没吭声,也没开门,冷漠地盯着门口。
江湄又在玩什么花样?他到哪她都管不着,用不着这么装客气。
反正她是不会主动开口,祈求成精的卫生巾人进来的。
“我放在门口。”
他的声音隔着门传进来,有些失真,“你需要的东西。”
她需要的。 韦叶站起来走过去。
门外放着一个盒子,里面大概是卫生巾,她弯腰去拿,刚拿到手里,忽然腰间一热。
一双手把她抱起来,江湄怼着她的脸,蹭她的鼻尖:“抓到了——小猫咪。”
她无动于衷,用盒子砸他的脖子,跟他的嘴拉开距离。
早就猜到他会这样,非常幼稚。
他抱着她走进屋里,关门把她放在床上。
“宝宝猫,妈咪来帮你……”
裤子被扯下来,他跪在床边对光看她。青天白日,屋里透进一线光,照亮他的眉梢。
他目不转睛盯着她的身体。
韦叶有一瞬间担心他要借机插进来……打着用棉条的借口,伤害她脆弱无比的身体。
但他拿的是安睡裤,厚重的,包裹严密的,有更多安全感……
“这样,更像我的宝宝了,小小的,软软的……”
“无与伦比的……可爱。”
他手掌温度一如既往的高,隔着安睡裤,贴在她的小腹上抚摸,令她浑身毛,又有种热水袋似的熨贴。熨贴。
他把她完全拢住,轻柔哄道:“躺我怀里。”
托月经的福休息了两天,第三天韦叶看到了两个人。
两个半死不活的人,一个是当天在公园见过一次的李儒孝,一个是江逍羽的父亲,江通。
江通半张脸裹着纱布,李儒孝的手……缝在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