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遇的当时就死了,蝴蝶逃脱,当时一定是生了什么,目前确定的事情就那几个,吸食骨灰,镇民的脸上身上出现了花纹,画家的爱情刚出现就死了,他开始为了自己的爱情报复,但当时镇民们该死的都已经死去,一次次的重复,一次次的死亡,已经在遭受报应,不对。”
陈琼用力地闭上眼,缓了缓气,“脆弱的蝴蝶没有灵魂,是因为人的意志强加的,报应从一开始就是人为。”
“镇民的悲剧元凶是画家,画家是人族的背叛者,既然第一个问题回答正确,一切的源头就离不开他。”
陈琼认真地推断着,陈牧往温礼那边凑了凑,眼睛盯着陈琼,小心地警惕着,“温哥,你说那个画家非写什么日记,他要不写日记,我们是不是就找不到线索了?”
“你是傻子吗?没有这个线索也会有其他线索的,无非是我们没有找到。”
温礼在他脑袋上戳了一下,“哇,好大的水声。”
陈牧:“。。。。。。”
“当然你这样想无可厚非,他们的情感过于充沛了,充沛的仿佛真有自己的一生。”
陈牧转头看去,温礼脸上的神情在红色的锚点光芒映衬下宛如毫无情感的精怪,天真到冷漠,很干净,“但是我们没有能力去探究其他人生命的意义,只关注自己,已经够困难了。”
他歪了歪头,“小朋友,不要乱七八糟地东想西想了,总要追求一个意义的话,多累啊。”
陈牧突然知道了他姐为什么有温礼像一个孩子这样炸裂的言了,“温哥你也是这样想的吗?”
“暂时是这样想的。”
温礼低头看问题,“再过两天我可能就变了,思想是流动的,我不否定自己,就一直是正确的。”
。。。。。。啊,我一个自毁倾向这么严重的家伙也会说出这样的话吗?
不管怎样,好像是往好的精神状态展了……应该是这样。
是温殊的功劳,温殊厉害。
我也厉害。
温礼嘴角弯起小小的弧度,得到了一份开心。
陈牧思索着回到陈琼身边,他自幼受陈琼照顾,固执地跟在她的身后,很多年后他才知道自己的喜爱是沉重的累赘,陈琼却什么都不说地独自承受着,他知道陈琼在意他,却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关于未来,他也常常迷茫。
温礼好坚定啊,我也要坚定一点,要加油啊!作为陈琼的弟弟,要好好努力地变强啊!这样才能保护好陈琼啊。
陈牧把自己感动得斗志昂扬,“姐——嗷。”
“我知道了!”
陈琼一扬本子,呼在了突然靠近的陈牧脸上。
陈琼茫然地揉了一把陈牧的脸,“抱歉,但下次不要突然靠近。”
“哦。”
陈牧可怜兮兮地点了点头。
温礼毫不客气地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陈牧:“。。。。。。”
笑的也太大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