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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季葛雷和花月桃几乎是夜夜春宵,虽然她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她却怎么也拒绝不了他。
而她也发现,每一次的恩爱,季葛雷似乎都将之当作是最后一次,做得那样激昂,感觉像是要玉石俱焚。
可是为什么?
他在乎她吗?
如果他在乎她,就应该信任她啊!
她不禁为自己感到悲哀,她的灵魂已经被季葛雷囚禁,但他对她却只有欲望,毫无真心,甚至只是将她当作小月月的替身她爱他,也很高兴他提出成亲的要求,但前提却是要拿她骨肉的命来换,这样的爱她可以要吗?
“月桃”
雪艳微笑地端着药汁走进来。
“雪艳姊。”
花月桃无精打采的响应着。
“来,把这碗安胎药喝了!”
“谢谢雪艳姊。”
这些日子多亏雪艳偷偷拿安胎药替她安胎,否则以她和季葛雷夜夜缠绵的情况来看,肚里的胎儿恐怕保不住。
花月桃捧起药汁就要往嘴里送。
“月桃”
雪艳欲言又止。
“怎么回事?”
花月桃停止喝药的动作。
“没没什么?”
雪艳的眼睛一直盯着药汁。
花月桃虽然觉得雪艳今天有点异常,但还是没太在意,再次捧起药汁──“别喝”
雪艳忽然伸手打掉盛着药汁的碗。
“怎么了”
此时花月桃才发觉情况有异。
“那碗不是安胎药”
雪艳支支吾吾的说。
“不是安胎药?”
了然于胸的花月桃不愿往坏处想。“那是什么药?”
“是是”
雪艳支吾其词。“是堕胎药阿雷要我拿来的”
花月桃的心隐隐抽痛。
为什么他就是不肯放过她?难道要折磨她至死方休吗?
“要如何他才肯放过我?”
她终于尝到爱情的苦果。
“月桃,我想你还是走吧!我能救你一次,却无法救你第二次”
花月桃泪流满面的看着她,“要怎么逃?”
她身无分文而且怀有身孕,她能逃到哪儿去?
“今晚我帮你绊住阿雷,你就由后门走,会有人接应你的。”
雪艳帮她出主意。
“逃得掉吗?”
她一点把握也没有。
“唯今之计,你只能赌了。”
雪艳并没有给她明确的答案。
花月桃心想,也只能赌赌看了。
*****
月黑风高,花月桃照着雪艳的计画来到惜花楼的后门,打开虚掩的后门,门外站的竟是林公子。
“林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花月桃听说他已经离开京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