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人想成事,身边一定要有团队,而且这个团队的综合实力,最终能够决定这件事情能不能成。
我现在虽然没有正式的组建一个团队,但身边还是有几个人的。
而且通过一群广东、广西的举人,我在朝堂当中也有了一点点的消息渠道。
这位在吏部实习的举人,把他知道的情况汇总了一下,我总算是明白,我们这群考生离开石鼓县,铜鼓县之后,那里生的一系列的事情?
按正常讲,我这个在职考生出去考完试之前,我的县令的位置应该由县丞代管。
不过,石鼓县有编制的官员只有我一个,所以临走的时候我就把那群童生当中挑选了几个老成持重的让他们主持县里面的工作。
而他们确实干的也不错。
当我成功考中了举人,郑王爷直接把我留在了南京,当了一名纪委主任。
石鼓县那里就要重新安排新的县令了,然而新的县令还没走到石鼓县县城,就掉头逃命跑回去了。
据这个没上任的县令和他的随员赌咒誓,他在县城外面现了成队的清军。
他没法穿过清军的队伍进入县城里面赴任,只能逃回来请求救兵了。
而实际上他看到的,是一群穿着缴获的清军铠甲的团练。
这位被吓坏了的去石鼓县镀金的官二代,坚决不去了。
而这位没上任的县令跑回南京,把事情说清楚,当然是添油加醋的。
把部的官员们也整糊涂了,难道是周砍头离开之后,清军又把石鼓县重新占领了吗?
于是吏部又公文送到海口,让于将军给调查一下,看看石鼓县是什么情况。
然后于将军派人去看了看,回来报告啥事没有,平安无事。
然后于将军又让人写报告,告诉吏部,这一圈下来没有半年也差不多,时间短了根本信都收不到。
总算是把上一任的不肯去石鼓县的那个县令给撤了,重新安排了一名秀才。
结果,这位老兄晕船,严重的晕,饭都吃不下去,水都喝不了。
等到传到了雷州半岛,这位已经饿的虚脱的石鼓县县令,总算上岸了。
可惜因为身体变得太虚弱,到了雷州半岛又有点水土不服,直接把自己拉成了人干,一命呜呼了。
消息传回吏部,那又是好几个月了,又派了一名身强力壮的县令,总算是到达了石鼓县的县城。
这个县令老老实实在县城里面呆了一个多月,结果,不愿意老老实实呆着,非要下去视察一下。
你要下去视察,那就找个当地人带路,多带一些护卫。
可是这个有被害妄想症的县令,担心县衙里这些办事员想要暗害他,非要自己找向导还拒绝了那些本地的护卫,只带他的亲信就跑出去了。
你第一次出门就别跑太远,结果,这个县令三跑两跑就跑到了清朝和明郑的实际控制线附近。
如果这个县令没有那么张扬,非要穿着他那身官袍,可能事情也不会生。
结果他非要穿着一身官袍,在外边远远的就被人现了,很快就有清军方面得到了信息。
而清朝在悬赏方面是相当大方的,明码标价,童叟无欺,活捉一名县令给一千两银子,一个死了的县令给5oo。
只要你砍了县令的脑袋,并且拿出来能证明县令身份的一些东西,就给五百两银子。
而我们这边也一样,也是悬赏,不管是县令,县丞还是主簿,活的死的都要都给钱。
结果这个不知死活的,新嫩的值一千两银子的县令,就被一群清兵给盯上了。
三下五除二,这个县令身边的那几个护卫就被砍死了,那几个清兵就把这个活着的一千两银子给扛走了。
他的护卫里总算还有聪明的,看着势头不对,有两个逃掉了,跑回县城来搬救兵,可距离太远了,跑过去,时间都过去两天多了。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新鲜事,石鼓县原来就有被活捉过的县令,还有被砍掉脑袋,拔掉官袍的。
老百姓都对这个事情麻木了,也就是向海口报告一声,我们的又又又一个县令被抓走了。
南京得到这个消息之后,都快要哭了,这才多长时间?石鼓县的县令又要再换一个。
这回可没人愿意去了,本来就是想去镀个金而已,这镀金镀的把命都给堵没了。
当初那个小周县令是怎么坚持住的,怎么换个其他人就不行了?
这个县令被抓走的事情大约生在半年前,而前两三个月,石鼓县和铜鼓县又和清军打成一锅粥了。
这回是我们训练的团练和清军打起来,当然,我留在石鼓县,保卫我们的酿酒基地的那22o名精锐士兵也没闲着。
最近尚可喜就像疯了一样,拼命的向石鼓县,铜鼓县方向派兵,那边到底打的怎么样?已经没有确切的消息了。
吏部的张侍郎,非常主动的向郑王爷推荐,我这个曾经的石鼓县的县令。
认为我肯定能够平定那两个县的局面,几年前,我的威慑力就已经能够让尚可喜不敢轻举妄动了。
这回我只要故技重施,就可以把尚可喜给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