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刚把人员大致的排列好,我们的赵指挥官就已经冲到了盾墙的前面。
他用那只还好的手抡着那把刀,劈砍着独轮车插着的长枪的枪杆,大呼小叫的喊着:“让开!让我过去!”
一个老兵直接冲着他喊,“趴下!从底下爬过来”
。
他低头一看,果真,盾牌底下有不小的空隙,他和几个亲兵立刻趴在地上,四肢着地就钻到了盾牌的后面。
这个时候我们已经能看到,骑在马上的一群骑兵,还能看到有箭飞过来。
就听见远处几声,不知道是蒙语还是满语的吼叫声,然后就是一阵震耳欲聋的马蹄声。
再然后就是我身边的老兵大喊着,“火枪手!准备!瞄准开火!”
然后我只听到了三声枪响,不过成绩不错,一匹正在奔跑的马,双膝一跪就趴在了地上。
马上的骑士顺势就栽了下来,不过这是个高手,一个前滚翻,加上侧滚翻滚了好几下之后,居然坐起来了。
随着这匹战马的倒地,一群骑兵的度马上就降下来了。
多数士兵开始减,在队列后面的骑兵已经开始掉头了。
我把目光收回来,现一群火枪手正在手忙脚乱的重新点燃火绳。
刚才只有三支枪响了,其他的七个火枪手都出了各种各样的故障,最后没有射成功。
但是都成功的把火绳给搞灭了,以后一定要折腾出燧枪来,就这根火绳太捣乱了。
我们准备了4o把用肚子的力量上弦的腹弩,现在都是上好弦,等待激的状态。
正好可以补充火枪射间隙的这个空档。
随后,五个人一组,五支弩箭同时向那些减的骑兵射了过去。
现在两者之间相距不够5o米,正是弩箭威力最大的距离。
这五个弩手是这群人里射的是最准的,当然是相对而言,他们射完一箭之后就把弩递到后面。
旁边的人再递给他一只上好弦的弩,然后听从命令再进行射。
射空了的弩送到后面继续上弦。
有了这一排的大的盾牌之后,作战似乎变得简单多了。
因为盾牌后面没有射击任务的人,基本不能够看得见敌人,我们射击都是要从盾牌之间的间隙向外射。
而盾牌对面的敌人想要攻击我们也比较费劲,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一支箭飞过盾牌。
而我们的弩箭几轮之后,已经射倒了三个骑兵,把一匹马给射伤了,这匹战马正在不宽的道路上蹦来跳去。
这匹马背上的骑士只能抱着马脖子祈祷别给摔下去。
这匹马疯狂的蹦跳,直接把后面的骑兵的路全给挡住了,我们的士兵可以轻轻松松的端着弩箭,慢慢的瞄准。
而是前面指挥的老兵,却叮嘱那些弩手不要去射那匹乱蹦的马,要射后面的那些骑兵。
这个时候已经喘过气来的,我们的赵指挥官,捂着受伤的胳膊跑到跟前。
一脸媚笑的说道:“小周秀才,你手下的兵真厉害,这几个满洲兵的脑袋值老了钱了。”
我现在都懒得搭理他,刚把命逃出来,就又惦记着钱了。
我指指他还在流血的胳膊说道:“赶紧去包扎一下吧,过一会儿血都流干了!”
听我这么一说,这位赵指挥官似乎反应过来,自己还是个伤员,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好像马上就快要不行了。
他身边的几个亲兵,赶快给他把身上破损的铠甲解下来,拿出布条来给他包扎伤口。
我一看他的亲兵掏出来的脏兮兮的,像抹布一样布条,赶紧就拦住了。
招手让旁边的一个老兵去给这位指挥官处理一下伤口。
这个老兵一脸嫌弃的走过去,从腰里提出一个小瓶子,那是我托了好多人买到的能够燃烧的,度数够高的酒。
实际上,到底多少度我也不知道,因为能燃烧的话,度数至少也应该过5o%了吧?
但是这个白酒给伤口消毒效果是非常好的,杀菌消毒的效果不清楚,但是人就像被杀了一样的惨叫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