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小时候爸爸妈妈带着我和小澄还有悦儿去游乐场,我想坐过山车,但是害怕,江澄自告奋勇说先去坐一遍给我打个样。
然后设备出了故障,江澄被甩了出来,碰到了脑袋,在医院昏迷了一个多星期呢。
自那之后我就更怕了,但是越怕还越想去玩。
你。你不会笑话我吧?这么大的人了还这样。”
江婉儿此时几乎都快用脚指头抠出来一个两室一厅了。
刘不凡回过味来,怪不得小舅子这么不着四六,原来不是遗传的啊。
随即拉着江婉儿的小手,一脸认真道:
“怎么会笑话你呢,今天,不,吃过饭我们就去游乐场。”
“可是我怀孕了呢,不太合适吧。”
江婉儿挺为难地说道。
“老婆,你别忘了,你肚子里的两个娃可是我的孩子,别说过山车了,就是坐火箭也没事儿!”
“你才坐火箭呢,我没事坐那干啥嘛。”
然后用小拳头打了一下刘不凡的胸口。“老婆,你说啥时候告诉岳父岳母你怀孕的消息啊。”
“啊,昨天没告诉嘛?”
刘不凡扶额:
“一孕傻三年,看来老话真不错。”
“刘不凡!你又想挨咬了是不!”
“哎哎哎,老婆,你嘴里的饭还没咽呢…”
……
另一边,一处阴暗的地下室里。
在场的人全都瑟瑟抖。
隐藏在黑暗中的男人出一阵嘶哑的声音:
“今天把大家叫来,是为了说一件重要的啥事情。”
在场的一个年龄不大女孩哆哆嗦嗦地说道:“澄。澄哥,咱。咱能把空调调高一些吗?还有你有买空调的钱,换个灯泡好不好啊?每次见面都跟黑社会交易似的。你嗓子咋啦?平时不是这调调啊?”
黑暗中的江澄尴尬的咳嗽了两声。
“那个,不是社里的资金在放假的时候捐给希望工程了嘛,这还是蹭的中央空调呢,没法调啊。”
“那你嗓子呢?”
“咳咳,昨天有高兴的事儿,笑了一夜…
诶,你们都别笑啊,换做别人笑一夜今儿肯定都说不出话了。”
有人起哄:
“澄哥这是找到对象了嘛,这么高兴?”
“这事儿就别问了,你澄哥马上就要起飞了,嘿嘿。”
年轻女孩继续问道:“澄哥,你今天把我们叫来说有大事,啥大事啊。”
“具体的你们就先别问了,大事儿就是接下来的工作就按我之前构造的大纲来做,绝对错不了!”
这时一个小胖子还想说点什么,江澄大手一挥:
“今天先到这,还有什么事儿咱们企鹅上联系,我约了白茉莉去游乐场搞每年一度的对决,先散了吧。”
在场的人一听白茉莉这个人,都是单手扶额,一副可怜的样子看着江澄。
江澄没顾上这些,边搓手边哆哆嗦嗦地走出地下室,骑上他心爱的小摩托疾驰而去,只留下烟尘滚滚…
……
另一边,刘不凡和江婉儿进了车库,然后又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