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棕色的八音盒,上面有两只小熊,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
席佑的声音忽然染上鼻音,闷闷的,“我不能没有那个……”
男人将席佑从地上拽起来,掸掉他身上的灰尘,揉了揉席佑发顶,似乎想要调动气氛,说:“哎呦,瞧你这可怜样,你是什么没人要的小狗吗?别哭了。”
说着,他又拍了拍胸脯,郑重其事道,“好吧,哥哥替你去找,嗯?”
男人用手背想去擦席佑的眼泪,却将灰尘又揉进席佑眼里,眼睛更疼了。
“不是……别添乱了……”
席佑翻出口袋里的纸巾,在眼睛周围擦了半天。
“真的,你三天后去大王街的第三派出所,找崔巡警。”
男人察觉到大门再次打开的动静,带着席佑往远处去,拦下一辆出租车,扔给席佑几张纸币,“早点回家,记得到时候去找你的八音盒。”
席佑坐在出租车上,捏着男人给的纸币,他其实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去找adonis吗?
他摇头,今天先找个旅馆凑合一晚吧。
席佑整个人浑浑噩噩,身上的衣服也滚脏了。脱掉从公寓穿出来的衣物,他走进浴室冲水,蹲在地上忽然哭起来。
该死的地方,如果当初不来这里上学,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些。
早知道跟着李芸走了。
席佑哭着哭着,水流呛进鼻子,他只能扶着水管大声咳嗽半天。
“嗯?我进来的时候关灯了吗?”
洗得差不多了,席佑关掉淋浴,走出浴室,却发现外面一片漆黑,“奇怪……开关呢……”
“今天玩得开心吗?”
席佑全身汗毛直立,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剧烈的心跳声在黑暗中尤为明显。
“怎么没有回家?”
adonis双臂环上他的肩膀,怀中人的身体在不自觉地抖晃。
adonis的吻落在席佑耳廓上,手掌覆盖在他的一侧胸口上,语气平静:“你知道佣人告诉我,你跑出来的时候,我有多着急吗?”
“佑儿,你让我担心了。”
adonis的声音如同剧毒毒蛇的蛇信子,冰冷又滑腻地舔过席佑的大脑,以至于到现在他都无法说出任何反驳的话语来解释。
adonis是怎么找到他的?
“基地很忙,我还要分心来找你。”
adonis的手掌顺着胸口向下,掠过腹肌,贴在腹股沟上,最终将垂着头的性器握在手里,“真无语啊,是不是?”
席佑被那只大手烫得神智不清,忽然感受到握在下体的手在收紧,疼痛让他清醒不少,豆大的汗珠顺着鬓角滑下来。
“我没……”
席佑想说他没有让adonis操心的想法,但是阴茎很疼,adonis故意不让他好过。
adonis的舌尖在席佑耳后打圈,席佑太痒,瑟缩一下,被adonis一口咬在左肩。
“嘶哈……”
席佑倒吸一口凉气,哆嗦一瞬,将头歪向右侧,给了adonis更大的操作空间。
adonis在裸露的脖颈上用力嘬吸,那片脆弱的肌肤立刻出现一块暗红色斑块。紧接着是肩胛骨,后脖颈,最后落在锁骨上面。所过之处,一片狼藉,密密麻麻的吻痕肆意遍布。
席佑在adonis手里像个任人摆布的娃娃,纵使有心反抗,也总会被直接扼杀在摇篮里。
“疼……你先放开……”
席佑的五指扣在adonis手上,可怜的性器被攥得发紫,他的主人也因疼痛蓄满泪水。
adonis手上慢慢放松,却在席佑还未得到喘息的时候套弄起来,将原本就受到伤害的性器强硬地唤醒,下面又疼又胀。
“哈啊、等等……adonis、好疼!”
席佑双膝虚软,差些向前栽倒,被adonis拦腰困在怀里。
“你还想逃跑吗?”
adonis问。
席佑面露苦痛,咬着下唇摇头:“不……不跑了……”
“嗯……佑儿好乖。”
adonis将席佑射出的精液涂抹在他的穴口处,中指毫不客气地闯入红肿洞口,按揉着脆弱的肉壁,进攻体内那处凸起。
席佑被按在墙上,不得不用双手抵住墙面,以防自己裸露的胸口和冰凉的墙纸紧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