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斯舞下定了决心要去弄一个监狱,她在离家不远的地方买下了一个旅馆,把里面的旧物翻新成铁物,一共分为了6层,每一层都有25个房间,每个房间能住下6个人。
洗澡的地方被她填空,每个房间都是如此,这里身为隔间,会按照犯人的等级进行不同等级的忏悔。这个隔间,祁斯舞称之为:贤室。
犯罪者会在某天的某个时间段在这里进行忏悔,进行赎罪。但倘若是无法悔改,或是犯下了不可原谅的错误,会被强制进行惩罚,惩罚机制是施罚者锁定,当然了,面对不同的人进行的惩罚也不同。
祁斯舞暂且是这么想的,真正的实施还得在旅馆翻修完毕和工作人员到齐才行。
“偷懒可是不优雅的行为。”
祁柚坐在一群施工者的面前,监督施工,“你们要是不想被扣掉那些零碎的工资,就好好的干哦~”
“小姐,会不会说的过火了?”
一旁的仆人悄咪咪的提醒着。
“诶?有吗有吗?”
祁柚惊讶的姿态,随后淡淡喝了口茶,随后说道,“在雇主与被雇佣者的环境下,他们可没资格谈公平。”
“好吧。。。”
“算了,把水送下去,另外要求送的工具应该到了吧?”
祁柚撇过头对仆人道。
“到是到了。。。。就是有点。。。您自己去看吧。”
仆人挠了挠头,“我先让人去水了,第一批东西在那边。”
他指了指一旁的箱子,随后自己走了。
“诶?嗷。。。”
祁柚不理解有什么不好说的,照祁斯舞的话来说,那些工具基本都是些审问和惩罚犯人的,有什么好奇怪的。。。
祁柚缓缓起身,撑起了雨伞,走向了那一堆箱子,这不看不知道,一看那是吓一跳,皮鞭是成捆的,锤子是整箱的,蒙眼的眼罩是不要钱的,什么麻绳啊,铁棍啊,钳子啊。。。打铁的做饭的搞建筑的,各种工具看得人心惊胆战。。。。
祁柚似乎想起来了什么,祁斯舞tmd从来都不是省油的灯,她是个正宗的心理变态啊。。。
“滚。”
此时另一边的祁斯舞正在招收工作人员,但闻声而来的基本都是些虾仔,毫无战斗力,威慑力,甚至连基本的面对自己的勇气都没有,怎么去面对犯人??
“我就靠这份工作了!!求求你!求求你了!”
那人在自己面前唉声叹气,可瘦骨嶙峋的样子一看就是个瘾君子,要瘾君子当狱管?这不龙虾扯蛋吗?
“要我说几遍你才明白?想做这份工作你先把你那狗屁瘾给戒了,然后找个军队练练,最后杀几个犯人,ok?youkno?”
祁斯舞怼到了那人面前,抓住了那人的衣领,一把把他甩开,“我再说一遍,这里收狱管,不收渣滓。”
也不知道是祁斯舞给出的价格太高,许多人都想要来试试,只是牛马实在是太多了,连平常不怎么生气的祁斯舞都变得异常的火大,阴沉的脸色让人为之一叹,这是什么圣母,从里到外都是一个掺杂着异样情感的自负者。
最终祁斯舞也只收到了十二人,但连一个楼层都没法填充,原本想要一个房间一个人的梦想破裂。
“被我选中的人都过来。”
祁斯舞淡淡的对他们说道。十二个人,有男有女,但都有一个统一的特点,都是中途退役的杀手,且有过杀人经历,并都是精壮年龄。
至于犯人,她已经拜托了祁斯雯抓了些人来,可惜能在她手下活下来的人少之又少,祁斯雯勉强抓来了三个重刑犯,因为多次抢劫杀人,被列入了杀手名单。
“你们,十二个人,对这三个人进行惩罚,留命不留情,我会随时观察你们。”
祁斯舞对十二个人进行了分组,四人一组,“别弄死就好。”
随后她坐回了一旁的椅子上。
不过小会,其中一个组的一个人站了出来,是个男人,胡子拉碴,似乎很久没有清理了,他拿起了桌子上的一个铁锤,面前被绑起来的瘦骨男人挣扎起来,他当然知道会面临什么,男人眼睛眯起,在他的肩膀上划来划去,祁斯舞在一旁饶有兴趣的看着这里的状况,“哄!!”
男人毫无征兆的一锤,男人肩骨瞬间被砸碎,痛苦的哀嚎即便是有布带缠着也令人心惊,祁斯舞倒是觉得有趣,“这么快就就弄坏的话,可是没法进行长期忏悔的。”
男人听出了什么一样,放下了锤子,任由面前的人哭泣,含糊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一个银色的东西在他的面前掉落。一个烧得滚烫的十字架在她面前掉落,男人狠狠的把他摁在了上面,灼烧着他的脸颊,男人用那沙哑的声音,一字一顿的说着,“你知道吗?你杀的那些人,可都在天上看着,你靠着自己的人权剥夺了他人的人权,你又是作何感想?你一定为这种感觉而兴奋吧?你一定觉得自己获得的战利品都是应得的吧?记住了,你一直被盯着。”
男人被丢出,十字架恢复了它原有的颜色,而男人的脸被深深的烙下了十字架。
点燃了一个烟,男人笑着看着祁斯舞,祁斯舞虽然不知为何,这当然残暴了,但是结合这个人拆散了十多个家庭,抢劫了一家医院的事迹,只觉得大快人心。
这个小组,理所当然的胡子男入伙,其他人都被吓破了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