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莫皓泽,和好了吗?”
“我们要离婚了。”
季容言如鲠在喉,“好,以后我照顾你,我说了,我永远是你的哥哥。”
她笑着,轻轻摇摇头,“容言哥,你不用担心我,我找好住处了。”
莫皓泽让擎科盯着陈月影,擎科把季容言来访的消息如实相告。
斯德哥摩尔落了雪,莫皓泽没撑伞,他灰色的大衣上落满了雪花,助理走上前想为他撑伞。
“别跟着我。”
周三,陈月影还没有一点莫皓泽的消息,她等得急了。
“擎科,他什么时候回来?”
擎科猜出莫皓泽是故意借出差的理由推迟离婚,“夫人,我不知道。”
“你能给他打个电话问一下吗?”
“这······莫总工作的时候,不喜打扰,我只是他雇的保镖。”
“那我能借用一下你的手机吗?”
擎科没有理由拒绝,“当然可以。”
陈月影翻看通话记录,找到了莫皓泽的号码。
“喂。”
上次和他通电话,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
给他打电话,好像比当面说话更艰难。
莫皓泽正在开会,他见是擎科的电话,应该跟陈月影有关。
没有回复,莫皓泽又说:“怎么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
莫皓泽的心跳漏了一拍。
这句话,放在寻常夫妻之间,是关心、想念,可莫皓泽很清楚,陈月影不是想他,只是想和他离婚。
“快了,我在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