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由,”
池淮脸上的表情莫名有些委屈,“我难受。”
这次,季由可不会真傻到以为他是伤口难受。
表面正经禁欲的上将,其实最不要个脸。
季由抿抿唇,把脸一扬,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病号,有些想欺负“那你就难受去吧。”
说完,起身就走,只留下病号一人呆在营帐里。
可
自己的老攻他不疼谁疼。
季由是走去了营帐外,将热水倒进了水盆里。
他拿着洗好的热毛巾走了回来,对着池淮说“把衣服撩起来,洗澡容易伤口感染,我帮你擦擦。”
池淮听话的照做,季由拿着热毛巾帮他擦。
只可惜两人皆是心猿意马,营帐内有aha信息素在涌动。
季由闻到了,默默吞咽了下口水。
但他什么都没说,继续帮池淮擦着伤口的边缘。
“小由。”
池淮声音紧涩,下颌线条紧绷僵硬。
季由正帮他擦着胳膊,感觉到手下的臂肌似乎跳动了一下,他掩下眼睑,逗弄心起“干嘛”
池淮没受伤的时候,次次让他哭,哪怕哭着求饶也不好使,这次上将成了个病号,颇为好欺负。
季由要是不欺负回来,简直天理难容。
他对着池淮说“淮哥是不舒服了”
池淮低低“嗯”
了一声,目光里像是跳动着骇人的情愫。
“哪里不舒服是这里吗”
季由眯起眼睛,放轻了声音,伸手揉了揉对方的耳垂。
池淮顿时闷哼一声“季由。”
他料定池淮如今受了伤不会拿他怎么样,所以肆无忌惮的撩拨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