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延反驳,“那又不是小孩子那是贼”
阿梨被气笑,抿唇看着他,“你能不能讲些道理”
薛延说,“这不是道理不道理的问题”
阿梨说,“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听过吗”
薛延干涩争辩,“这也不是猜不猜的问题”
阿梨掐他侧脸一把,小声说,“瞧你那小心眼的样子,都还是小孩子,八字没一撇的事呢,看把你急的。若是等宝瑜长大了,真的要嫁人了,你岂不是要跟着一起陪嫁过去”
薛延说,“那可不行,除非你和我一起去。”
阿梨被逗笑,两人玩闹一会,临睡前阿梨又出声警告,“反正你不能再那样了,四喜不会欺负宝瑜,再说了,来宝会保护好妹妹的,你三十好几的人了就别跟着瞎掺和了,行不行。”
前半段还好,听到最后那“三十好几的人”
,薛延瞬间挺直腰,“你什么意思”
阿梨跪坐在床上抖被子,被这一问弄得莫名其妙,眨眨眼,“什么”
薛延一脸高深莫测,“什么叫我行不行。”
阿梨说,“你能不能不要那么敏感”
薛延把衣服扯开,炫耀般冲她拍了拍自己腹上整整齐齐的肌肉,而后不等阿梨反应便就扑上去,舌尖舔着她耳廓,眯着眼轻哼,“老男人内心多敏感,你明明知道还非要往上凑,这不是活该吗。”
这一晚薛延过得酣畅淋漓,早上开门时精神抖擞,觉着风都更清爽了几分。
对于四喜和宝瑜之间那点似有若无的情愫,薛延虽然接受了,但还是心心念念要出口气。
他舔舔唇,隔着墙望了望旁边胡家的院子,抬步就要过去,还没出门,便就迎面碰上了四喜。
四喜怀里抱着个蜂蜜坛子,本兴高采烈,但看着薛延那张沉着的脸,转头就要跑。
薛延呵斥住,“干什么去”
四喜瘪着嘴转回身,“我出来吃点东西”
薛延笑问,“你吃什么啊”
四喜虚音说,“我,我吃西北风”
薛延不再纠缠于这个问题,转而笑眯眯道,“四喜,你手里有没有钱呢”
四喜点头,毫无心机地把钱袋子拿出来,“叔父,你要多少”
薛延一把夺过来,“全要了。”
“”
四喜欲哭无泪,“叔父你怎么这样,这钱我还有用的。”
薛延问,“钱重要还是宝瑜重要”
四喜当机立断道,“宝瑜。”
薛延意味深长又问,“那就对了,宝瑜心中我最重要,所以我比钱重要,所以你这袋子钱就是我的了。”
四喜张张嘴,还没从这段话里回过味来,薛延便就头也不回地带着钱走了。
正此时,薛闻闻声从屋里跑出来,小声问,“四喜四喜,咱们买羊肉串的钱呢”
四喜说,“都给叔叔了”
来宝气的鼻子喷火,恨铁不成钢地骂,“你给他做什么,我才是你大舅哥宝瑜心中我最重要,你若是喜欢宝瑜,那就得喜欢我,所以你的钱得给我”
四喜委屈又无辜,茫然想着,这钱到底该给谁呢
直到十年后四喜高中状元,位极人臣,真的风风光光将宝瑜娶进门了,这也仍旧是个未解之谜。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