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季泽秋毫不犹豫点头。
林絮诧异,“怎么这么听话?”
“嗯?”
季泽秋疑惑。
“我上次和你说,让温梨搬出公寓,你还叫我不要对她有偏见,还对我那么凶。那个时候我都伤心了。”
林絮现在想起来,还有一种儿子长大叛逆后不再听话的惆怅感。
“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别……”
季泽秋着急忙慌地向她保证,最后他的眼神游移,语气别扭地安慰,“别,别难过。”
“什么都听我的吗?”
林絮略微思考,朝他伸出手掌,“把手给我。”
季泽秋伸手。
林絮:“脑袋靠近一点。”
季泽秋不解,但还是照做,向她微微弯下身子。
林絮摘下他的帽子,在他的脑袋上来回撸了撸,掌心下柔软的头被蹂躏,尾外翘,帅气的型变得乱七八糟。
在意型的季泽秋没有一丝怨言,耳朵悄然泛红,任她抚摸。
像极了一只任由主人摆弄的小狗。
林絮没忍住,轻笑出来。
清甜的笑声在他耳边散开,听得季泽秋愈加羞赧,脑袋直接靠在她的肩膀上,遮挡住自己那双红得烫的耳朵,声音微弱的抗议,“不许笑。”
——
经过不断的冰敷和上药,季泽秋脸上的淤青终于在两周后完全消去。
经纪人三令五申,要求他今天一定要去剧组报道,“你休息了这么久,你要是再不来,导演都快把我杀了!”
“不能再多请几天吗?”
季泽秋蹙眉。
去剧组就代表要和母亲分开,他还没和母亲待够呢。
“你要是敢再请假,信不信我现在就从公司楼顶跳下去!”
话筒里传来经纪人快要崩溃的咆哮。
在经纪人拿命要挟下,季泽秋没有办法继续推拖,只能依依不舍地回去拍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