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是豪门世家,二十年前的季氏还能跟他们斗一斗。
可是林絮和丈夫去世后,季氏落败了许多,尽管后来季廷阳力挽狂澜把季氏拉回来,却还是低了谢家一头。
所以即使季廷阳不愿,也不得不给谢家一个面子,出席生日宴。
这次的生日宴来了许多人,都是财经报纸上赫赫有名的人物。
林絮穿着一条露肩的香槟色礼服,修身的裁剪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轻盈的裙摆随着她的步伐摇动,那嵌着宝石的项链与精美的手链,将她的优雅与高贵挥得淋漓精致。
林絮以前跟着丈夫不少出席这种宴会,举止端庄从容。
她才跟着季廷阳出场,就吸引了场上许多人的目光,望向她的眸底划过一丝惊艳。
待他们看清林絮身边的人后,顿时又惊讶起来。
以前出席过那么多宴会,从来没看见季廷阳带过哪个女伴出场,大家都说是因为季少深情。
除了家里的那只金丝雀,从来没看见有别的女人能近过季廷阳的身。
今天居然如此反常,难道这位小姐就是他深藏在家里的金丝雀?
这女人花容月貌,也难怪季廷阳不愿带出来见人。
一时间,大家心里的各种想法千百转。
也有不少人过来和季廷阳打招呼,视线与话题都不自然地往林絮身上转。
然而季廷阳不为所动,完全没有向他们介绍林絮的意思。
他们只能姗姗离开。
会场的人越来越多,季廷阳也不得不去应酬,说两句场面话。
“你先在这里坐一会儿,我过去打两声招呼就回来。”
季廷阳把林絮带到休息区的沙上。
走了两步又似不放心地回头叮嘱,“有别人来找你说话,千万不要理他们。”
林絮哭笑不得:“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你快去吧。”
季廷阳依旧担心,即使在不远处和别人交谈,也时不时往林絮那边看两眼,确认安全。
事实证明,季廷阳的担心是对的。
他才离开半晌,就有一个男人过来搭话了。
“小姐,一个人?”
林絮:“不,我是和季廷阳一起来的。”
听到季廷阳的名字,男人脑海顿时浮现出他阴鸷可怕的举动,吓得转身就走。
那人就是个疯子,还是不招惹为妙。
然而第二个过来搭讪的男人,显然不怕季廷阳,还特别八卦地往她身上凑。
“这么说,你就是季廷阳藏在家里,宝贝得不行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