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把啊,这又得有多少根?顾兰儿是头晕菜,她一小小弱女子,何德何能才有勇气,与一男子共处一室,孤男寡女的,若不是风竹为人正直,换做他人,在一起这么久,还不知会不会生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比方说,旖旎风光……
??
三皇子骑战马独下江南。
少年模样的他,一身白衣似雪,却牵着一头漆黑雄俊的马匹。他面容清秀,眼眸明媚,背上却背着一样用粗布包裹的长物,那好似一柄剑。此外,他的马匹上,还有个轻便的包裹。
天朗气清,三皇子挑了人少的时辰,走在镇上。很快来到了一处客栈,停好马匹,直入客栈内门。
来前,少年早已打探清楚。此地有个刺客组织,他来此自然是花钱雇刺客,去将一些指定的人给绑过来。
“这位客主,您这单生意我们不好做啊。”
暗室内,有人声音苦涩。
“不就是还想抬价吗?”
少年出声道,“又不是让你们杀人,只是绑人。”
“可你让我们绑的人,个个都是江南行事的达官贵人啊!”
“行了行了,我再加一倍价就是了,真是的,生怕我没钱。”
终于,刺客们当晚行动,子时两刻多,便将人都给绑到汇合之处。月出,玉兔高挂明亮,庭中有积水,空明。达官贵人们见是一位少年郎走出,自然减少了害怕,可当少年蓝将一块玉玺取出,所有人机是吓破了胆儿。少年说知道我的身份了吗?达官贵人们点头如同捣蒜。随后,少年便阐明了自己的来意,他无心去与之争夺江南的权贵,也不收取一丝俸禄,只要他们记得他们头上有少年这人便是。各位大人们自然唯命是尊,不敢有半丝反抗。最后,少年点明,要从各位大人那儿各自挑选一名亲信,随少年去办事。这是命令,亦是机遇。少年何许人也,若是攀上了他,那是平步青云。
翌日,少年去向何方?
有留信所言:江南,最乱之地。
那是山水之地,郁郁葱葱,鸟语花香。亦是见血之地,刀光剑影,血入林土。是厄土,还是福地?一闯便知!
“这便是传闻之地,貌似挺普通的?”
虽是这般分说,可话音刚落,便见两大汉转眼出现拦路,太过于戏剧化。有道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不怕流氓有武就怕流氓有文化。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哎,二哥,你看,是个男的,大当家想要的那种。”
“哦哦,那说错了,再来一次。”
这名叫二哥的土匪背着嗓子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男人来!”
??
融雪,春回大地,春暖花开,万物复苏。
山川、草木、虫鱼、鸟兽,皆是一片欣欣向荣。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烟雨入江南,水墨成画卷。
四日之初,山腰山寨,深藏何人,自在屋中。
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懒起画蛾眉,弄妆柳洗迟。照花前后镜,花面交相映。只怕过娇艳,披出房门。
马蹄声踏过田间小路,黑色战马上正襟危坐着两位白衣似雪的佳人才子。少年面色清秀,做于后方驾马,少女靠于他胸前,俏脸似有几分娇羞。只因路经外出,会遇见春来劳作的布衣们,便一一打了招呼,踏马疾风行去。
“阿竹呀,是带这妮子出去玩吗?路上小心,早些回来。”
“知道了。”
每次,都当是大伙热情相迎,风竹自然会笑朗应声。这种盼望你归来,融入安身之所的感觉,便是家。
顾兰儿也想出村,去江南城镇中领略一番风光,趁初春之季,风竹亦是相邀了她,去游行一回。这外出后,可又得一颦一笑间出入有礼,否则会遭别人闲话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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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路甚快,风竹这匹黑马还是不凡,实属有千里之称也。赴往一处城镇后,都未到午时,难怪风竹说无需带干粮。
此匹马,风竹称它为黑仔,还笑问顾兰儿,名字可爱吧?顾兰儿不好作答。
挺好黑仔这马匹后,风竹领着顾兰儿随便入了一家客栈。此时街上行人杂多,闹市一片。还是随处找个地方闲坐一阵才好,下午再去逛悠也不迟。
许多客栈店子,一楼与二楼并无贵贱区分。风竹当选二楼靠窗的桌子,远观可见一片古镇风光,近又人少不扰他,当属风水宝地。
小城古镇,瓦檐沉旧。这便是古,古之文明,于乱世而不改。可当数百年之后,便会被高楼重重所代替……
“小二,来壶好茶!”
“好勒,客官。”
风竹与顾兰儿选好方位,吆喝小二后,刚坐下不久,你是察觉这二楼的客人挺多的。想来,都是一群游手好闲之人,哪怕有才子,也不见得多强。
人多,自然有话可谈,风竹耳朵灵,他们言行声大,防不胜防。
“如今,我们江南这一地带,可谓是风生水起,治理的相当要好。”
“你没听说吗?是当今圣上的三弟,也就是三皇子打你江南一地的。据传闻,北上之地,当今圣上管理的也是甚好,可我们南方离的太远,当今圣上管不到,便派了三皇子来此。这一个北一个南的,振兴大世,指日可待,百姓们又能过上一段很长的好日子了。”
“可是,我怎么听闻,这三皇子是被别贬江南来的?”
“荒谬,绝对是留言!三皇子乃当今圣上的兄弟,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怎么可能是配于江南?”
“据说是三皇子当时奏书变法,要谋逆王上。再者,都说三皇子来此江南治理,我们也不曾见过三皇子长相如何。三皇子在江南,也不见有府邸,你说怪不怪?”
“那是三皇子人品高尚,不以世俗眼光看待。都说三皇子待人平等,庶民与天子同礼,不过是一身皮衣相衬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