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菲斯的手飞快地在本子上记录着。
“其实不然,他禁止我们在行那事的时候说话。”
萨贝达说。
“他有一个月的头发绑得很整齐。我推断他肯定没少来你这里。”
奥尔菲斯脸上露出嘲弄的笑,“你没发现他有撮头发夹在发圈上吗?”
“我知道,所以那时我问他,他平时也是用这双手来弹钢琴的吗?”
“怪不得他这个月都没来这条街。”
空气里颤动着快活的笑声。
7月2日:
木门发出熟悉的闷响。萨贝达在门缝里看到了一张最不想看到的脸。
“你来这里干什么。”
他问。
“我不能来吗。”
男人低哑的声音说道。
“等口袋能塞下两个硬币再来吧。”
萨贝达说。
“我爱你还不够吗?”
对方问。
“爱就够了,做就没必要了。”
萨贝达说,“做要收钱,爱不用收。”
“你不把门打开点我怎么给你硬币。”
坎贝尔说道。
他狐疑着打开了门,一只手强硬地伸进来把锁解了。其实萨贝达也没打算让他待在外面。
他们滚到地板上,牙齿碰到一起,“我们仍很契合不是吗。”
坎贝尔对他说。
“不。”
萨贝达笑了一声,“我的后面和你的前面是相同的磁极。”
“……什么意思。”
“我看到穷的会马上弹开。”
萨贝达说。
“想要吗?”
坎贝尔问道。
“想要……想要你把所有的存款放进我的口袋里。”
他说。
“……说点实际吧。”
对方回答。
“际吧。”
“……好。”
“糙似你。”
“……哦。”
“你就不能有点反应吗?你之前和入殓师在一起时,他说了那句话你可连滚带爬地跑了出来。”
“你偷听我墙角?”
“正常人谁在看见熟人和一个陌生人爬进棺材时不会无动于衷?”
“这也不是你后来把棺材封死的理由。”
“呵呵。”
“他说要糙私我,但用的是溴化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