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個嫁過沈彥的婦人,憑什麼叫他念念不忘?
郁闕先開了口,微微側,用眼角餘光睨他。
奸臣一襲廣袖玄袍,滿臉怒意,依然用下頜看人,目光那般傲然。
伴隨著嘩啦水聲,郁闕主動開口,「大人前來。。。。。。」
話說半句,男人忽得轉身走了,甚至狠狠甩手將房門哐當一重重關上。
郁闕睜著無辜的眼睛看著顫抖的木門,這個男人他簡直莫名其妙!
半個時辰之後,蕭府婢女前來傳話,「家主命夫人梳妝打扮去綠水苑,侍候、侍候枕席。」
郁闕身著寢衣,正用布巾擦拭髮絲,愣了幾息。
「你是不是聽錯了,他應該是叫我過去伺候更衣。。。。。。」
她覺得蕭默一直都厭惡她,瞧不起她,他那麼驕傲自負的人,兩人水火不容,怎麼會叫她與他做這樣的事。
婢女道,「夫人沒有聽錯,奴婢也沒有聽錯,家主親口說要夫人侍候枕席。。。。。。」
郁闕不相信,這必定是男人刁難折辱她的手段!隨意換了件素色衣裳去了綠水苑。
第26章
「不知家?主喚我前來,有何?要緊事麼?」郁闕大大方方進入綠水苑。
蕭默四平八穩地坐在?椅榻上,這姿勢叫郁闕腦子裡浮現四個字:嚴陣以待。
「婢女沒有與夫人說明?」蕭默以為自己的意思?傳達得很明確了,所以他不必再親自開口了。
顯然對方渾然不信,睜著一雙疑惑的眼睛,面上神情?純真。
「夫人不是沒經歷過的人,本官要什麼,你應該很清楚。」
男人的語氣嚴肅,郁闕想?到了那一層,但她又很快否認了,一本正經道,「家?主又戲弄我了,我一直記著你說的話,你說對我的身子並無興。」
這波瀾不驚的一句話,又將他堵住了。
看來不扯破那一層遮羞布不成了,男人在?她面前站起身,眸光深邃,強勢霸道,「原是沒有興的,只是那夜夫人主動爬上蕭某床榻,將自己送上,一夜旖旎,倒是叫蕭某、」
意猶未盡這四個字還在?唇邊,朝他伸來的手便已經死死將他那張該死的嘴捂住了。
郁闕容顏通紅,一雙美?目瞪著她,心口起伏,她氣極了,驚呼道,「原來你都記得?!」
奸臣坦坦蕩蕩地立在?她身前,伸手撥開手臂,「是又如何??」
「你!」郁闕羞憤欲死,「你不要再提這件事了!」
「怎麼不提?你是我的妾,這種事難道不是天經地義?你覺得很丟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