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交趾。
足足万里之遥。
士燮的援军。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
士武绝不是吃了亏,不还手之人。
南海折损几百人马,狼狈地逃回营地。
没过多久。
一个重磅的噩耗传来。
“启禀府君。”
“番禺丢了!”
信使战战兢兢。
唯恐士武大雷霆。
所有人懵在原地,不知所措。
唯有朱然的嘴角,轻轻地上扬。
“到底怎么回事?”
士武愤怒地咆哮一声。
信使将战报,一五一十地道来。
有一支江东伏兵,从东南方向袭击番禺。
守军鏖战不敌,番禺失守。
士武的魂灵,仿佛被抽离。
他根本没想过自己会被偷家。
“江东军狡猾又卑鄙,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统帅!”
士武知道,自己继续留在营地非常危险。
番禺方向的江东军,肯定在赶来的路上。
万一被他们前后夹击,他势必会交代在战场。
“传令下去。”
“全军向合浦郡撤退!”
士武切齿呐喊。
他在交州顺风顺水。
不管生什么事,都有大哥扛着。
第一次过得如此憋屈。
先是爱马被射杀。
现在番禺也丢了。
士武现在还没足够的实力反击。
只能屈辱地避战。
士武曾经多么意气风,此刻就有多么痛心。
他完全被牵着鼻子走。
“遵命。”
朱然抱拳领命道。
他没想到士武竟然这么果断撤退。
接下来的作战计划,恐怕会生微妙的变化。
朱然在撤退的途中,留下了记号。
不管士武逃到天涯海角,都不可能摆脱追踪。
江东军的斥候很快探查到消息。
他们一路尾随,并将消息传递至中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