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司徒用刘星河的言论来反驳刘星河不可谓不毒辣,若刘星河不回答则落入下风,若回答则无异于说自己是个言行不一的人,一样会落人口实,满朝文武幸灾乐祸地看着刘星河,准备随时难。
然而刘星河却仍脸不红心不跳,心中冷笑一声拱手道:“我原以为王司徒身为老臣必有高论,却不想连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都不明白,司徒刚才所说只不过是我言语中的一些皮毛罢了,乃小道理尔,我这里有个大道理不知道你们明不明白。”
说着刘星河轻咳了一声侃侃而谈道:“今天早上,我在来皇宫的路上张口吸气,这时一股寒风吹过,我的牙齿冻得瑟瑟抖,之后我闭上嘴,任由冬风如何吹我的牙齿也丝毫感觉不到冷,为什么,因为我的嘴唇保护我的牙齿不受寒风侵袭。我们江楚国与江南诸国之间正如那唇齿之交,正因为我江楚西御蜀国北抵中原,江南地区才能免除灾祸,正所谓唇亡齿寒,西蜀进攻江楚如同拆毁江南壁垒,又何来出师无名,更何况江楚园进攻西蜀是为了夺回当年被其侵占的土地,而今江楚国内面对蜀国入侵上下一心勇跃参军,又怎说没有人和。这么一目了然的道理你都不知道还敢在我面前出此粗鄙之语,王司徒,为了不把你的牙齿凉坏,还是闭上尊口吧。”
王司徒听到此话气得面红耳赤,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急得拉住一旁的同僚不断地喘气。
“大胆,竟敢对王司徒无礼,我看你就是想祸水东引,让我们惹火上身。”
“火焰是不会感到热的,热的只是手掌,现在战火烧的是江北但最后受伤的一定是江南。”
“这分明的诡辩。”
此时朝堂之上一片嘈杂之声,众文武大臣交头接耳满脸愤慨,刘星河被围在中央毫不畏惧,任他风吹雨打我自一笑了之。
三国君主坐在黄金台上至始至终一言不,眼见局势无法控制,吴皇脸色一沉怒斥道:“好了,你们身为大臣在朝堂之上围攻外国使节成何体统,若传出去我吴国脸面向在。两位远到而来,想必也累了,来人带两位使节回府休息去吧,退朝。”
不等众臣回答,三位君主便不约而同的走了,其余大臣虽心有不甘也不敢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楚天骄与刘星河在侍从的带领下回驿站休息去了。
半夜,皇宫之内早已熄灯,各大宫阙一片死寂,唯独尚书房内仍有灯火摇曳,书房之内三位王者围桌而坐表情严肃。
“如今临近开春,西蜀大军即将开拔,可江楚皇帝却迟迟未兵,对此两位怎么看。”
“吴皇不要多虑,这江楚国与西蜀之间有世仇,两方自建国以来多次攻伐,士卒将领死伤无数,百姓比邻却势同水火,所以两国绝不会轻易和解,我等只需隔岸观火,不出数月便能坐收渔翁之利。”
“越王言之有理,据我所知,圣女峰一战江楚国虽损兵折将,但那只是楚祁镇率领的轻骑部队,江楚大军随后才至,虽遭伏击损失惨重却仍有一战之力,而楚天雄夺权政变波及文武但也仅限于京城,即使后来兵变也止于皇城并未伤及国本,据我手下的探子回报,保守估计江楚国至少还有二十余万精兵,西蜀虽有五十万大军但若江楚固守城池也绝对不惧,所以我断言他们必不会轻易议和。”
听罢,吴皇满意地点了点头笑道:“江楚国与西蜀现在是不死不休,一旦他们两败俱伤我便起兵攻之,到时我先取江楚再吞西蜀,最后集全国之力入主中州建立不朽王朝成就霸业,至于你们沪越两国,只要服从与我日后封你们当个诸侯王岂不逍遥自在,哈哈哈。”
闻言,两王心中闪过一丝不悦,不过不满的情绪一闪而过,转眼两王便满脸堆笑地吹捧起来:“吴皇文治武功万世难寻,一统天下指日可待。”
吴皇虽察觉到了两人不满但也没放在心上,只是心中不屑,毕竟在他眼里沪越两国不过是他吴国养的两条狗而已,连与他平起平坐的资格都没有,随即吴皇又沉浸在了开辟大业的美梦中无法自拔。
正在三人各怀鬼胎时,一个黑衣人闯了进来吓得沪王与越王惊慌不已,见此吴皇淡定地说道:“两位莫慌,这是我手下的暗卫,有什么事吗?”
暗卫没有说话,只是恭敬地递出了一个竹简便退了出去。吴皇接过竹筒,从里面抽出了一张纸条,在阅读完纸上内容之后,吴皇突然脸色大变随后勃然大怒道:“楚祁镇安取如此!”
见吴皇怒两王心中惊疑:“吴皇何故怒。”
“你们自己看。”
吴皇没有回答,只是没好气地将纸条甩给了两王,两王捡起后一阅也大吃一惊。
“什么,江楚国欲将临江城割让给西蜀以求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