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愿,ylove”
哈尔辛说,“在几年前,我和闲庭的人去北地考察,那里的棕熊很出名,我们带着一位优秀摄影师准备拍些记录照片。结果路途中我们遭到了一头刚从冬眠中醒来的母熊袭击。”
“哦,你被母熊抓了一巴掌。你可真是受熊欢迎。”
阿斯代伦说。
“非常尴尬的事情,即便是我这样的专家,在野外遇到危险的概率也不低。”
哈尔辛紧紧抱住阿斯代伦,“后来我在闲庭升了职,暂时管理这座城市的分公司。”
“所以你就开始了放荡不羁的生活?”
“不,虽然你们这么理解。对我来说,享受自然赋予的性爱是人类的本能。但你的出现改变了我的看法。”
“什么?”
阿斯代伦急切地从床上抬起头,他跨在哈尔辛的腰上,脸色微微发红。
“ylove,你改变了我。我本是一阵飘荡的风,而你抓到了我。”
哈尔辛神情严肃,可他正握着阿斯代伦的屁股,“我们要不要尝试深入一下我们的关系?”
“哦,darlg,我等你这句话好久了。”
阿斯代伦急不可耐地将双唇贴了上去,“现在狠狠地操我,别再说话。”
等到塔夫再一次与两人见面时,他发誓自己从没见过如此下流的画面。阿斯代伦正像一只缅因猫紧紧地贴在哈尔辛身上,而哈尔辛被灌了迷魂药似的对阿斯代伦又亲又抱。
“所以你们这是?”
“我们在一起了,darlg。而且我不会与你分享我亲爱的daddy哈尔辛。”
阿斯代伦恃宠而骄地发出一阵令塔夫感到反胃的声音。那声音就像是九曲十八弯的angirl才有的语气。
“真的?!”
塔夫来不及合上自己的下巴。
“别在意,我的朋友。是实在的,这对我来说都是人生的第一次。阿斯代伦令我印象深刻,欲罢不能。感谢你将他送到的身边。”
哈尔辛用宠溺的眼神深情凝视着爱人的嘴唇。塔夫发誓他似乎看到哈尔辛将一只手伸进了阿斯代伦的衣服里。
“哦,好,我想没别的事了吧。”
塔夫想撤,他不想在这里站下去了。他的那双眼睛多看一秒这对黏黏糊糊的情侣都会折寿。而且他也并不想煞风景一样主动在两人中间提起阿斯代伦的频道,要知道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更新了,不仅仅是塔夫,几乎他频道的所有粉丝都在虎视眈眈。最令塔夫不可思议的要属哈尔辛与阿斯代伦对待他们的关系格外认真,他们玩真的了。不是炮友、不是床伴,不是开放性关系,而是圣洁到能在教堂高唱颂歌的只有彼此的相处。
作为两人的旧友,塔夫不免内心忐忑,他似乎比起当事人们更关心他们的两性关系是否入所见的健康。他很担心他的朋友们,尤其是阿斯代伦。卡扎多尔的死在他们的计划中,可塔夫并不能确认阿斯代伦的内心真的能从过去的阴霾中走出来。他只是作为一个朋友将他推出阴霾,让面黄肌瘦脆弱的阿斯代伦重新回归温暖的怀抱。可他也不会忘记阿斯代伦做了近乎一辈子的“吸血鬼”
生活,这样直接把他暴露在阳光下,会要了他的命。
而哈尔辛是塔夫在众多可信人中筛选出来的佼佼者,他是最适合治愈阿斯代伦的人选。不仅仅是他能在最表层满足他们那旺盛的性欲,而是塔夫对哈尔辛的为人十分信服。一个温和、大智若愚的成熟男人,最适合去安抚一只湿漉漉的“流浪猫”
了。
目送塔夫深藏功与名的背影,阿斯代伦从刚刚浮夸的状态稳定了下来,他从哈尔辛的身上爬了下来,重新做回椅子上。他扯了扯自己半开的衬衫领,几根深色的头发从他的衣服中跑了出来。他打理好,歪着头喝了一口水。没错,杯子里装满的冰块已经融化成一杯冰水,在这之前它是一杯带着冰块的冰水。
“哦,天啊,你掉头发了,哈尔辛。”
阿斯代伦说。
“是你早上扯我的辫子是留下的吗?”
哈尔辛凑过头。
“我不知道,但不打理好今天拍摄可能也会拍进去。”
阿斯代伦甩甩手,他盯着哈尔辛面前的那杯白兰地。眼看着对方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他只咽口水。
“还不能喝酒,我们说过这件事。”
哈尔辛深处指头抵在阿斯代伦的嘴唇上,他深沉的嗓音就像是大提琴,弓弦的震颤不断刺激着阿斯代伦的神经。
阿斯代伦扭了扭身体,斜靠在哈尔辛宽阔的肩膀上,他伸出白皙的手高举在半空中。酒吧的光线穿过张开的五指缝隙,像是舞台上投射过来的刺眼灯光。他感觉身体有些酥酥麻麻,一团暖意从腹部袭来,从离家出门已经过去了四个小时,阿斯代伦屏住呼吸,小声地问,“我们能回家了吗
darlg?我有些累了。”
哈尔辛从口袋中拿出一只遥控器似的东西,将开关调换了一个新的档位。阿斯代伦直接泄了气似的瘫软下来,他靠在哈尔辛身上,咬紧牙关。
“要不然先去卫生间把它拿出来。”
哈尔辛关心地问。
“不,还不行。我们打车回去,我得回去拍摄影片的末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