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当然知道,离晋中窦家不远。”
“雁门关是在晋北了吧”
我还有闲心纠正他的地理知识。心里却在琢磨,我刚才是不是听到了咬牙的声音?
“从那里出关,可以直插突厥腹地,正是打击突厥最适合的地方。”
我知道,突厥这两年很不安分,总有一天会成为大景王朝的肘腋之祸。他若有心,能除掉这一祸患当然最好的。但,他为什么对我说这个?
“窦家!”
他真的是在咬牙切齿。
我对着他黝黑的背影突然有种不详的感觉。我向后退了一步。
可他动作更快。几乎是一转身间就如老鹰捉小鸡般,把我拎到了案台边。
他用身体抵住我,“窦家!”
我傻乎乎的看着他,他的面具很近,近得几乎抵到我的鼻尖。
“夏家?!”
他口中喷出的热气真扑我的面颊,有浓重的酒气。
我张口结舌,根本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如此爆怒。
“我不管你是谁。”
他的大手隔着衣服在我身上乱撸,“外戚、裙带……”
他用手胡乱扯我的裙带,“勾勾连连,仗势欺人。”
他动作笨拙,居然半天也扯不开。
我这时终于反映过来,他这是想……
“等等,等等,”
我慌忙大叫,同时用手抵住他的胸口,“你是不是没有借到粮?”
你没借到粮,就算把我吃了也没用啊!
他仍然在扯我的衣服,越来越狂燥。我的抵挡根本就是蚍蜉撼树。
“国之大蠹!”
他咬牙切齿,“饱食无用!”
我的裙带应声而断,他的手立刻探进我的纨衣,并迅速在我身上游走、向上,我尖叫起来。拼命推他。他却不为所动。热而粗糙的大手所过之处,我的肌肤一片。可是在刚碰触到我的隆起的一瞬间,却又一下子停住了,小心到了探。慢慢闭上眼,仰起头。他的喘息声加重了。
我胡乱拍打着他,“哇”
的一声哭起来,这个样子我一点也不愿意。“不是我。”
我哭喊,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的手猛的整个儿扣住了我的隆起,停在那里,身体前倾,把我压向案台,张开嘴,咬向我的脖子。
我大声尖叫。浑身发冷,却觉得他浑身滚烫,尤其是停在我峰峦上的大手。
他没有真咬下来,只是含住了。在我的脖颈间辗转。
我不敢动了。
他含了一会儿,开始用舌头舔我的脖子。他一直在喘息,可又没有进一步动作,一直舔,一直舔。
“我不是大蠹,我没有白吃饭,我干活了。”
我哭着小声说,怕又触怒了他。
他僵住了,慢慢放松了我,身体离开一点,俯身看我。
我也抬了泪眼看他,这么近!我第一次这么近的看他,可以看到他深如古井的瞳仁。那里面没有我,只有案上那盏孤灯的火焰在里面一跳一跳。
“我没有白吃你的饭。”
我再次小声的声明。这就是我是命,除了父母,没有人会养我吧。无论在以前的二十一世纪还是在这个异世,我都没指望过有人能白白养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