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种酒混在一起,斯见微酒量再大也有些难受,他抱着阮流苏,把头埋进她肩膀里,紧闭着眼。
阮流苏拍拍他的脑袋,酒吧里人有点多,就算环境开放,她也觉得有些脸红:
“斯见微,有人在看你呢。”
她轻声说。
斯见微不肯睁眼,闷声闷气地说:
“我头疼,就靠一小会儿。”
“你也有头疼的时候呢?”
阮流苏看他每次出现都是意气风,斗志满满,很少有颓丧的时候。
“我手上的口子还没好呢。”
反正热,斯见微脱掉外套,指着短袖下面快愈合的口子给阮流苏看。
“哦,那可真是太疼了。”
阮流苏将手伸进他头里,从额头到脑后,一点一点轻揉着:
“这样有没有舒服一点?”
她抬着手不方便,斯见微觉得脑子里更晕了,反正喝多,袁盈盈也跟秦书淮抱着呢,他为什么不行?
斯见微故意倒在阮流苏腿上,他闭眼享受:
“就这样按吧。”
少爷调整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唇角往上挑:
“你怎么会按摩?伺候过谁啊?温礼?”
又来,阮流苏轻轻拍了下他的脑袋:
“是我爸爸,我妈生我的时候年龄大,光是抱我就很累,伤神废腰,他下班回家就会帮我妈按摩,头疼按,腰疼也按。”
“那你下次也帮我按按腰呗。”
斯见微接了一嘴,沉默几秒,他突然又问:
“阮教授还帮阿姨做什么?做饭?家务?不会工资也全部上交吧?”
阮流苏想到什么,哧哧笑了出来:
“川渝男人,你懂得吧,我爸爸是耙耳朵,我妈是那种会数到三倒计时的老婆。”
斯见微暗暗松了口气,还好阮流苏性格像爸爸。
回国以后他要在阮流苏公司旁边买套房,没事儿就学学做饭,肯定要比阮流苏做的好吃。
房间最好和伦敦这边的布置的差不多,他挑剔又认床,阮流苏也认,睡不习惯还会在半夜腿抽筋儿。
家务呢,他能干就干,没工夫就找阿姨定期上门清洁。
个人资产也要重新规划一下,但阮流苏没有理财的脑子,还是他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