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她爸是干了什么,被关到这里的?”
温蒂想到自己家庭正在从事的工作,也是浑身不自在
“从重度戒备监狱转过来的,所以。。。肯定是重罪!”
夏洛特很消沉“我整天都在想,我会有什么结果…这可能是我这辈子遇过最惨、最可怕、最伤人的事…”
“你还年轻,别轻易说这辈子。”
“动物会模仿父母的行为,你知道吗?”
夏洛特痛恨父母将自己置身于犯罪的漩涡之中,“史蒂芬已经学亨利成了洗钱高手,但我不想成为你!我想逃离这个家庭!”
温蒂抱着夏洛特的肩膀,闭上眼睛,叹息一声
“我相信我们全家在休长假,在回归简朴…”
——
斯内尔农庄。
人来人往,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喝酒聊天,欢声笑语一片。篝火上烤的牛肉滋滋作响,香味弥漫。
梅森兴致缺缺“你们办的派对真热闹…”
雅各布递给他一瓶啤酒
“格蕾丝可好。”
梅森随意应和“挺好的,她快到日子了。”
继而快转移到此行目的,开门见山问“你说你是干什么的来着?”
雅各布举起啤酒瓶和他干杯,像个热情好客的主人
“我们养了蜜蜂、花、家畜…烤架上的乳猪就是我们养的,就是个农场。”
达琳从不笑的脸上也露出僵硬的笑容,以示热情“我会做肥皂。”
狂信徒才不在意别人的态度,继续追问
“花?什么花?”
“主要是罂粟花。”
“哪种罂粟花?”
雅各布被他追问起了怒火,冷冷道
“我现在怎么觉得,在我的员工晚会上,有人在质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