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琳气恼“我们的交易是,让你们帮着卖海洛因,而你给我们洗钱!你们都知道,我们种海洛因,大家早就心知肚明。”
温蒂“你想知道什么改变了吗?联调局的人这会正在来的路上!”
雅各布“你想让我们把田毁了?”
“是的,今天!”
雅各布只要钱“那你们得继续付钱给我们。”
温蒂满脸难以置信“你想让我们付钱给你,买那不存在的海洛因?”
……
回程路上。
亨利劝道“说不动斯内尔,我们就冒一把险。”
海伦抱怨“我已经花了太多时间和精力,跟这些红脖子争吵了。”
亨利提醒“如果是我,就不说红脖子这词。”
海伦自然知道德尔是怎么死的“我讨厌这地方!华美达酒店的床单,简直跟砂纸一样,我也想我的孩子们!”
温蒂“我们得自己解决这些罂粟了。”
亨利“如果我们动手的话,会挑起战争的。”
海伦不耐烦“那就让他们改变主意。
“也许他们不担心联调局,但你听好了,我的客户非常担心!
“不能冒险,只能是零风险,懂了吗?”
回到周家。
温蒂的电话响了,接通,是达琳。
“你的朋友威尔克斯,他赞助了一家孤儿院,对吧?”
温蒂“所以…”
“你觉得他,能给我和雅各布一个孩子吗?一个孩子,温蒂,一个男婴。如果你能给我们搞个孩子来,婴粟田的事儿好说。”
温蒂无语。
挂断电话。
温蒂疲惫“也许我们该继续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