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忍又脆弱。
輕輕掃過,便能讓人生出一種從心臟侵入靈魂的癢意。
姜楚也覺得痒痒的,媽的,扶就扶,手幹嘛掐他痒痒肉!
他要鬧了啊!
「……」
下一刻,姜楚似乎感覺到了什麼,不可置信,怒目圓睜,虎軀一震。
就在他要把人推開前,一直壓著他灼熱的源頭慢慢抽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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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蘭斯從別墅回到宿舍全靠意志力撐著,但藥物的作用越來越嚴重,如果只有春藥不會這麼嚴重,只是那個蠢貨竟然還用了某種迷藥。
意識的昏沉和身體的燥熱無力讓周蘭斯無法順利打開門,勉力抵在門上,他模糊地想,如果是這個人的話……
忽然,門被打開,已幾乎無法控制身體的周蘭斯就這麼落入一個清涼軟和的懷抱。
攬住他的人很小一隻,他可以毫不費力的完全攏入懷中,僅存一點微薄意識的周蘭斯下意識冒出這個念頭。
【我靠!這人吃什麼長大的,怎麼這麼重!】
【不行了,香懵了,下次能不能少噴點香水…】
【…好燙啊,你是噴火龍嗎?】
【手往哪放呢!快拿開快拿開!】
【……艹!什麼東西頂到我了!!!】
周蘭斯:「……」
潮水般的心聲沒有任何理由,霸道至極地鑽進周蘭斯腦海中,硬生生讓他清醒過來,也稍微恢復了對身體的掌控。
在危險來臨之前,周蘭斯站穩了身體,用還算冷靜的語氣跟姜楚道了謝,而後大步朝浴室走去。
冰冷的冷水從蓮蓬頭落下,頃刻間打濕了衣服和髮絲,緋紅燥熱的唇瓣被細水沁潤,蜿蜒而下的水流划過滾動的喉結,最後沒入濕透的衣襟,隱隱約約勾勒出漂亮的肌肉輪廓。
密長的睫毛被淋濕承受不住水滴的重量往下墜,周蘭斯脫力般闔上眼,遮住欲色的眼底。
浴室里響起淅淅瀝瀝的水流聲,徹底遮掩了裡面的動靜,姜楚薅了一把自己炸毛亂翹的髮絲,懷著略複雜的心情踱步回自己的座位上坐著。
他沒忘記周蘭斯中的可不止一種藥,萬一人暈在裡面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