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没完全停下。
在里面按压着,往外抽出,又推进去,玩弄得汁水淋漓,濡了他一手。
鐏君在这一刻才迷迷糊糊地感受到,身上的男人确实是她成婚多年的丈夫。
这样磨人这样熟练,逼她腰眼软,小腹酸。
当两指探入时,鐏君已经临近高潮。 她微抬头,就看见男人额角绷起青筋。
他忍得太阳穴都疼,一个劲地突突。
可他气势虽凶,却怕她疼。
鐏君心口又酸了,也不胡乱在他腰背上摸挠,只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将脸埋在他肩上,瓮声道:“可以了,快点……进来吧……”
他退出手指,又在那羞涩张开的蚌肉上揉了一下,一手绕过鐏君的腋下,往下扣住鐏君的肩膀,另一手扶着硬得吐粘液的肉棒,抵上刚刚被他温柔开的花穴。
那肉圆头一贴上小口,就受到热烈欢迎。就这滑腻的水液,不费吹灰之力地被吞进了顶端。
前端好似被千张小口吸吮着,叫他头皮都炸开。
邵衍只得告诉自己想些别的来转移下边的舒爽。
不然他就要重演洞房花烛夜的尴尬。
恍惚间,他听见到妻子开始小口的深呼吸。
鐏君自然是又涨又慌,可她的身体却没有抵抗,反而将饱满的大腿分得更开,更是缠上男人精壮的腰身。
当圆头顶入那层阻隔时,邵衍顿了顿,低下头去寻鐏君的唇。
鐏君有些紧张,只双眼含泪地同他口舌相缠。
男人便不再迟疑,顶破了那膜,彻底肏了进去。
“嗯!”
破处的疼痛叫鐏君蹙起那远山眉。
邵衍便温柔地吻着那皱起的眉头。
“鐏鐏乖……没事的,不要怕……”
明明以前都做了那么多次,他还是当她是洞房时那个扮猪吃老虎的十六岁新妇。
等身体被捅穿的恐慌感过后,鐏君有些难耐地夹了夹花道里的阴茎。
“唔!你这…嗯…小精怪!”
邵衍被一夹,险些失了理智,往外一抽,又狠狠地撞进去。
女人不管这些,只在男人的撞击下出小声的抽气与呻吟。
男人就像是唯恐猎物脱逃的猛兽,一手扣着鐏君的肩膀,一手扣压着她的胯骨,好似想将她钉死在自己的肉棒上。
那热乎的硬棒磨磨蹭蹭地抽出来,却毫不留情面地顶进去,一路抚平花径里的褶皱,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直到最后撞上深处的花心。
那最后一下可好比最后一根稻草,叫女人的花穴抽搐频率加快,最后紧紧缠着邵衍的肉棍,叫那物艰难前行。
真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成。
鐏君都要叫他入昏了脑,也顾不上什么所谓羞不羞,用力搂着他,在男人的撞击下,出他想要,也渴望听到的声音。
她的欢愉皆由着他来掌控。
下边被男人急的撞击打出白沫子,不仅黏糊地粘在女人被翻带出的红肉上,也粘在男人卷曲的硬毛上。
那粗硬狠狠带过嫩肉,更是抖。
有时疼痛往往比怜惜更刻苦铭心。 鐏君有些迷离地抬起头,就见男人流着汗的面孔。
他像原来的他,又不像。
刚成婚,乃至外放时,总有人说邵大人气运好,竟在先头乱臣贼子把政时得了济北伯的青眼,最终娶了梁县主,可谓是一生顺畅。
可旁人却不知他的忍耐。
他总是将她的感受放在第一位,公差时总想着给妻儿携带些许玩意,好吃的、好玩的皆是由妻儿先择。
且不论先头他暗中为她所做。
在她懵懵于自己的悲惨奇遇而暗自迁怒于不相干的人时,他从不惧寒冬,只炽热地走向她,即便一次一次被她理所当然的伤害,他也从未变动过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