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有毛,但也太丑了,想到那丑玩意儿垫在身下,夜离躺得直泛恶心。
虽说她是毛绒控,但也是一个挑剔的毛绒控好吗,并不是什么毛茸茸都能接受的。
“最好是白虎,要完整的皮,小心不要剥坏了,毛色要好,不能有杂毛,要软,别刺人……”
听着夜离的话,白旬的嘴角直抽抽。
这不就是他嘛。
她这是想剥了他的皮啊。
你果然不爱我,你只爱我的毛。
“那只白虎去哪儿了,我去抓来剥皮。”
白旬黑着脸问。
夜离一脸苦恼:“哎,我也不知道啊,早知道当初应该问问的,真是的……”
你!你竟然真想!
白旬被夜离气得头晕,又气急败坏的围着她来回走动。
“算了算了,你也不用着急,说不定以后有缘还能碰上呢,先找找别的虎也行。”
夜离以为他是为这个着急上火,还好心的安慰了两声。
白旬:我可谢谢您嘞。
气死虎了气死虎了,这个胆大妄为的女人,竟然想剥他的皮。
他只觉浑身的皮都是一紧,整个人都不太好。
睡觉的时候,白旬梦见了夜离,夜离还是以前那一脸讨好的模样,说大白我好想你,然后就向他扑了过来。
白旬没躲,就这么让夜离扑进了自己怀里。
他也想夜离啊,想两人如此亲昵的时光,虽然时不时得提防她的咸湿手,但他真的很想他。
也只有离开之后,他才意识到自己竟如此依赖夜离,不惜背叛天神都要回到她身边。
正感慨的时候,白旬却觉得颈下一痛,低头一看,一把只有夜离才有的铁刀已经插入他脖颈处,顺着脖颈往下划,一道干净清晰的血痕出现,接着他的皮就被剥了出来。
白旬吓得惊醒,浑身冷汗涔涔,心脏砰砰砰的快速鼓动。
这该死的女人。
白旬气呼呼的从垫子上坐起,想了想还是觉得意难平,想到那个自己每天捧着宠着小心伺候的女人,竟然想剥他的皮……
毫不犹豫的钻进了洞里径直来到夜离床边,看着将自己浑身都包裹在被窝里的人,白旬做了几个凶狠的表情,甚至伸出拳头虚空对着她挥了挥。
胆大妄为的女人,真是让人恨得牙痒痒。
“大白……抱……”
夜离咕哝着,一个翻身,长腿夹住被子,将被子都团在自己怀里紧了紧。
气鼓鼓的白旬面部一阵柔软,哼唧两声,心不甘情不愿的蹲下身,从夜离怀里把被子扯出来给人盖好。
“大白,不准走……”
白旬的手被夜离垫在脑袋下面,脸蛋儿还在他掌心上蹭了蹭,一脸恬淡安然。
这女人,竟然也梦见他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在梦里剥他的皮。
白旬伸出另一只手,手指在夜离脸颊上按了按。
“大白别闹……”
夜离皱了皱眉,脑袋往被窝里藏了藏,只露出一个后脑勺。
白旬哑然,将被子往下扯了扯,夹在她下巴下面。
大概真是洞穴被烘烤得太暖了,夜离睡着了也不老实,又翻身将被子抱在了怀里。
白旬来回给她盖了好几次,最后她总会嘀嘀咕咕的把被子抱在怀里,整个人暴露在外。
叹了一口气,换了兽形躺下,将夜离连同被子揽到怀里,就见夜离在它怀里拱了拱,毅然丢了怀里的棉被,长手抱住他的脖子,整个脑袋都埋进他胸口。
最后竟然还满足的喟叹一声,终于安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