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就走。
沈昭突然叫住他:“劳烦俞掌司在外稍等片刻,我与太傅说几句。”
俞谨行没应,走了。
正厅只剩姜时屿和沈昭。
姜时屿心中怒意未消,对沈昭也没有好脸色,“沈将军有何事?”
“太傅可知,陛下定了沂州王氏为东宫太子妃?”
沈昭问。
姜时屿眉头一皱:“谁?”
沈昭十分笃定的说:“太子殿下拒婚不成,惹怒陛下才被禁足。”
姜时屿将信将疑:“你怎么知道?”
沈昭面色平静,并不言语。
他当然知道,上辈子景和帝盯上沂州王氏的藏书,暗里许给王氏嫡出小姐东宫太子妃一位,只等寻个良机赐下婚约。
不曾想夜宴时跳出一个宫人坏事,让众人撞破季明庭和姜柠的亲密无间……
这辈子,他替季明庭喝酒,改变了季明庭和姜柠被赐婚的命运。
但前几日,沂州王氏已如约进京。细想之下,不难猜出景和帝以禁足来要挟季明庭同意迎娶王氏为太子妃。
沈昭思索不过一瞬,又想起另外一个问题:景和帝为何非要拆散季明庭和姜柠?
姜时屿见沈昭迟迟不说话,只拿粗粝的指腹摩挲腰间一块玉佩,沉声问:“沈将军将这样的消息告诉我,有什么目的?”
沈昭摩挲的动作停住,不动声色移了手掌掩住玉佩,抬起眼皮,目光平静道:“我想太傅应该知道我的目的。”
姜时屿以为他是来求合作的,哼笑道:“区区几句话,沈将军未免过于天真。”
沈昭知道姜时屿这是误会他的意思了,心中不免失笑,并不解释,反而幽幽问:“贵妃和小小姐没告诉太傅吗?”
姜时屿一时没跟上他的思路,“什么?”
沈昭轻笑一声,道:“夜宴那日,我并没有醉。”
姜时屿一愣。
提起夜宴,沈昭不由得想起姜柠,声音柔和不少,说:“太傅,梅林初遇,我对小小姐一见倾心。”
姜时屿愣了一瞬后,脸以肉眼可见的度阴沉起来,他的乖乖女儿出息了,竟敢欺君?
沈昭好像看热闹不嫌事大,又提醒道:“姜家二房小姐的贴身侍女真的嫁人去了吗?”
姜时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