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莎如鬼魅一般到了权杖近前,一把抓住权杖,犹如抓住了进入神域之门的把手一般。但在下一秒便意识到了问题,身体内的潜能在不断地被权杖所抽取温莎忽然暴怒,纤细的手臂忽然生了变异,皮肤寸寸开裂,鲜血淋漓。而手则便成了爪子,锋利的指甲潜入了自己的肉里。
再看温莎的脸竟然便成了可怖的怪兽模样赤红的眼睛滴着血,角质化的脸上生出浅灰色的鳞甲,额头中间竟然开裂一般,似乎是“天眼”
伦雅一阵眩晕“兽神玛伦奴”
温莎的形象与第三层平台上现的那个怪兽“玛伦奴”
何其相似
“快想办法打开神域之门”
温莎一阵低吼,虔诚地仰望着权杖兽爆射出的光芒,仰空怪笑,而随着阵阵笑声,温莎的体型也生着剧烈的变化,逐渐变成了一个真正的怪兽
楚南飞立即意识到了什么,慌忙从怀中拿出一支小布包打开,里面是小金属卷轴所谓的“神匙”
“神使大人快啊”
伦雅哀求一般的声音钻进楚南飞的耳朵,他心烦意乱地举着金属卷轴“怎么用谁知道怎么打开”
没有人知道怎么打开神域之门,都满大祭司此刻已经成了行将就木之人,自保都成问题。
江一寒等人更是爱莫能助。
彭新宇一把抓过金数卷轴,仔细观看,上面没有任何机关设置,也没有显示打开的地方。
“你得到的时候没有人告诉你怎么使用吗”
彭新宇气急败坏地质问楚南飞。
楚南飞夺过金属卷轴“摆脱,我怎么知道是开启神域之门的”
楚南飞情急之下将金属卷轴探进了金光之中,手却被灼伤一般疼痛难忍,但楚南飞还是倔强地地握着金属卷轴
金属卷轴亮银色的光泽退去,变得透明起来,透过
卷轴可以清晰地看到权杖顶端的兽。
而楚南飞所看到并非是兽。
透明的卷轴本体上出现了衣服赤红色的地图神域天眼图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看着楚南飞怪异的动作透明的金属卷轴被轻轻地擎起,卷轴之上缓慢地闪现出红色的线段,彼此交错延伸,继而形成了一副高度复杂的地图。
“神域天眼图”
楚南飞喃喃自语,随着天眼图的开启权杖兽出的金光忽然增强,第七层平台悉数被金光所笼罩。
都满大祭司错愕地望着权杖,那柄他曾经掌握了五百多年的权杖竟然蕴藏着天大的机密不过他已经没有机会了。
权利的旁落让都满大祭司彻底成为一个旁观者,而夺走至高无上权利的不是满布,不是伦耶,更不是女人伦雅,而是那个口蜜腹剑、笑里藏刀的女人
楚南飞的脑海中又出现了祭坛上那个神秘的方尖碑
,伦雅在催潜能激活方尖碑上的图案,奇迹般的出现了一幅地图。巧合的是翠绿色的方尖碑上的地图也是赤红色的,与神域天眼地图如出一辙。
就在这个时候,透明的金属卷轴生了微妙的变化一副更为鲜艳而妖冶的赤红地图突然乍现,所有的线段几乎盖过了神域天眼图,但诡异的是大部分线段几乎重合在一起,而权杖兽所爆的金光又增强了数倍
“天那”
伦雅失声惊呼“神使大人,权杖在解读的你的记忆,小心”
楚南飞如同未闻,而旁边的周芳华等人完全不能直视那道金光,几乎所有人都趴在地上并非是跪伏,而是生怕睁开眼睛就会被刺瞎
第七层平台之下跪伏了一大片魔羅族战士,各个吓得战战兢兢,没有人能想到这就是神将日
“这是方尖碑上的地图,被你催出来的时候印刻在我的记忆中。”
楚南飞喃喃自语道“那里是魔羅族的祭坛,而这幅图很可能是魔羅族的记忆,而不是
我的记忆你明白吗”
伦雅错愕地点头“魔羅族有关于这幅图的传说被称之为魔羅之魂图”
“魔羅之魂”
都满大祭司陷入了某种回忆,但他的大脑中一片混沌,一个行将就木的人没有了太多的记忆,而伦雅的提醒也只是昙花一现罢了。
楚南飞盯着金属卷轴上的两副地图痴痴呆。这种景象在他的脑海中不止一次地出现,他曾经刻意地将三幅地图进行记忆重叠,百分之九十的部分是一模一样的,但也有所不同。
这种比较对于楚南飞而言轻车熟路,作为基层战队的“刺头”
,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他总能现行动瑕疵,因此没少挨训斥。所以他在记忆不同的地图的时候,采取的是惯用的思维。
温莎低吼着,颤抖的双臂似乎再也不能把持权杖,她处在变幻的中心位置,所受到的冲击是最严重的。
“神域之门”
都满大祭司忽然疯一般扑向权杖,在即将接近权杖之际身体却被一股强横的力道给打
飞,摔在地板上,将地砸出了一个坑
伦雅不屑地瞪一眼父亲,那个自私自利、阴谋叠出的人竟然是她的父亲他策动了许多阴谋,玛伦奴大祭司就是死在他的阴谋之下的,满布、伦耶、奥吉拉等等,无不如此。
透明的均属卷轴熠熠生辉,两副赤红的地图交相辉映,而金光直刺深渊之顶,似乎要脱开权杖的牵绊一般。
楚南飞微眯着眼睛看着金属卷轴,难道这个诡异的东西真的是在读取自己的记忆吗他的记忆真的似乎被掏空一般,剩下只有那副在第六层平台上偶然现的衣星光之图,秘境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