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铭远远地瞧过来,喉咙痒,不由伸手抓了一下,他也觉得痒得不行。
赵括闭目,胸口有些翻滚,头皮麻,毛骨悚然。
秦逸和君辞都往秦落靠了靠。
而萧微一行人,在尖叫之后,立马警惕了起来。
秦落摸了摸手上的鸡皮疙瘩,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秦落目光落在坐在台下看戏的人,挑眉不解道“你这么恶趣味?”
男人缓缓转头,看了一眼秦落,再次转回头看向台上,脸上无喜无悲的,“容玉最喜欢这一场戏了。”
太师椅上的人样貌清秀俊雅,脸上带点病态像常年没见光样。
额头一朵五色莲纹甚是耀眼,细长的剑眉入鬓,墨的丝从太师椅上遂下。
他着一身银白色里衣外加透明白衫,里衣领子高高的遮住脖子,白衫上有一朵朵描边的白云,系着银边白色束腰带。
秦落看到男人愣了一下,在脑中记忆翻了翻,终于想起在哪里看过了。
秦落转头看向在遇到萧微一行人前就隐身的亚安里,“你说,他姓宋?”
亚安里一愣,看着男人的方向点头,“容玉说,她的军师、她要嫁的人,确实姓宋!”
“哦!”
秦落眼神玩味,“据我所知,他可不姓宋哦!”
亚安里困惑,“您这话是?”
君辞往秦落方向走了一步,挡住萧微一行人奇怪、打量的视线后,才疑惑道:“听你这语气,你知道他?”
秦落用手比了比,大概三十多厘米的高度,“我看过他大概这么厚的一本记事吧!他可不姓宋,他姓东,唤东凌!“
赵括愕然,想起秦落看的记事,见过最厚的也是一根手指长厚的,不由好奇,“这么厚!那里面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