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书简都抖着身子,白浊尽数泄在叶春深的手心。
男人就是这样,再不愿意,那生理反应却不是自己想控制就能控制住的。
那些白浊大部分都沾染在叶春深的手指上又重新回到宋书简的体内。
叶春深摁住宋书简的后腰压低,印上粉色的后臀高高撅起。
他掰开那两瓣柔软,露出瑟缩的穴口,那里水光潋滟,惹人犯罪。
叶春深拉开裤链掏出自己的那根,扶着在那穴口继续磨蹭,“噗呲噗呲”
的水声从两人交接的地方传出。
宋书简呜咽着闪躲,却被人攥着大腿内侧拽回。
他能感觉倒男人都没有脱裤子,布料和拉链磨着他被打的发麻后臀。
叶春深的那根像是见了血的水蛭就往那甬道里钻。
“啊……”
宋书简的声音像是那是拉坏了的风箱,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叶春深被那温热的甬道紧紧的包裹着舒爽的头皮发麻,可宋书简实在抖的太厉害了。
他蹬掉裤子,把人扶起来,身体贴着身体,捏着人的下巴舔那流出的泪水和人接吻,箍着宋书简的腰身手抚上前面的疲软轻轻地撸动。
前面安慰,后面缓缓地顶弄,渐渐的进出都容易些了。
叶春深攫住宋书简的胯部,整根没入又稍退出些,反反复复。
人的身体本能的抗拒来自外界的入侵,抗拒不了的逐渐适应,不一会那穴口就开始配合着咬紧,放松。
“唔……”
宋书简被身后人大力的顶弄撞倒,伏在床上。
他不想发出难堪的呻吟,紧紧的咬着唇,那痛苦的闷哼声还是从喉间不断的溢出。
叶春深拿过被子枕头一股脑的垫在宋书简的身下,又把有些松动绸带绑紧抓住他的胳膊密密的送胯。
一直绷着的身子慢慢的被肏软了。
宋书简被翻过来仰躺着,小腿挨在脸侧被人从上至下的贯穿,那受伤的乳头被男人撕咬揉捏又往出冒血,那血沿着身体往下滑,他竟感觉不到疼。
他的胳膊已经完全没有知觉了,被男人操弄的喘气都困难,后穴也被撞的发麻。
身上的干了的精液干崩在身上,又被覆上一层新的。
前面那么长时间的担惊受怕,最终的结果也就是这样了。
宋书简完全麻木了,被男人摆成各种难堪的姿势插入,甚至为了不挨巴掌主动用舌头卷住那让他想吐的东西。
宋书简晕过去了。
叶春深再怎么弄都没反应了。
他解开宋书简眼睛上的绸带,拨开粘在额前汗湿的发,青年眼睫毛上还黏着未干的泪珠。
他俯身吻掉那些泪珠。
叶春深整好衣服,回头望了一眼。
宋书简细长的双腿交叠着侧躺在床上,呼吸又缓又慢,双手还被束缚着,凸出的蝴蝶骨上红肿一片,像只翅膀受伤不能飞行的蝴蝶。
不能飞行才好,受伤了才好,这样才能被自己禁锢在掌心。
他又迈步回去。
宋书简被蹂躏的乱七八糟的衬衫盖住了那被他折磨的不能见人的地方。
那没被遮住的地方也没几块好皮了,青青紫紫,有的地方还有血印。
他把宋书简手上的束缚解开,红肿的手腕上错综交叠着伤痕和血丝。
叶春深托着宋书简的手背放在嘴边印上一吻。
“等我来救你……”
锁住房门,一个弧线,钥匙应声落地。
叶春深捏着脖子用力咳了咳压了一晚上的嗓子。
他得回家洗个澡换个衣服。
夏天的太阳总是忍不住早早冒出来和大家见面,路上的行人被晒的眉头紧皱,连鸟叫声都多了几分慵懒的味道。
亮光透过缝隙挤进房间里,地上躺着几个装了精液的避孕套,床上一片凌乱,斑斑血迹随处可见,任谁看到这幅场景,都会认为是杀人现场。
宋书简缓缓地睁开眼睛,脑袋里懵懵的,昏昏沉沉,浑身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