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听礼对着鹤知樰挤眉弄眼,打趣道:“太子殿下怎来得这样早?莫不是心念佳人,便迫不及待赶过来了?”
瞧这意有所指的话。
鹤知樰还未说话,柯信先开口讽道:“云宴兄可不是儿女情长之人。”
尚听礼:“……”
【呵呵,你个四皇子党知道什么?】
【你根本就不懂太子殿下,谁说他不是儿女情长之人了?】
柯信皱起眉头。
【你都不知道,太子殿下可稀罕鹤姐姐了。生怕鹤姐姐有什么危险,早就安排人护着她的安危,鹤姐姐那个入画原先可是太子殿下的暗卫。】
【若不是鹤姐姐应允,太子殿下哪有这么快定下太子妃啊?】
柯信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
他真的没听错吗?怎么这么离谱?
他很是吃了一惊,整个人都处于震惊当中。于是,等柯钰走到跟前时,他一脸复杂地盯着柯钰瞧。
被他看得莫名,柯钰忍不住问道:“星臣这般看孤做甚?”
他的脸上总不能有东西吧?他出门前检查过的,不可能没洗干净脸。
柯信面色一言难尽地摇头道:“没什么。”
就是完全没有想到,原来许家那一场赏荷宴上,太子妃竟是云宴兄亲自选定的。
他原以为,像云宴兄这样的人,应当是个清心寡欲之人,心中只有江山社稷,美人于他而言可有可无。
啧,是他想多了。
没有多说几句话,柯钰便拉着鹤知樰一道去赏梅了,留下尚听礼和柯信面面相觑。
“那…我们也去赏梅?”
尚听礼牵了牵嘴角。
柯信点了点头:“走吧。”
赏梅宴嘛,不去赏梅还能做什么?
两人沉默地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了人驻足最多的地方,大家似乎在玩飞花令。
“一树寒梅白玉条,迥临村路傍溪桥。该你了,余大小姐。”
“这还不简单?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
“兰兮好样儿的。”
“多谢漪涵夸奖,到你啦。”
正在这时,有人瞧见了尚听礼和柯信,忙福身见礼:“给仁亲王世子、世子妃请安。”
惊动了在座之人,皆纷纷再次行礼。
夫妻俩对视一眼,便走了过去。
一见到尚听礼,余兰兮心里头就冒起火气,怎么都压不住,说话间便带了一抹生硬:“表妹来得正好,我等在玩飞花令,不知表妹可有兴趣?”
上回脸上挂彩,她受罪了好些天才见好,也是好在家里头能用得上养颜膏,否则她不敢想象,她是否真会因此毁容。
她真是恨死这贱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