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可见,太子殿下做了一件多么正确的事情。”
文嬷嬷无比慷慨:“王妃乃是欣慰咱们天诏有如此贤明的储君哪!”
尚听礼惊叹:“殿下威武。”
【文嬷嬷果真有说书先生的天赋,不去茶楼说书怪令人可惜的。】
这话惹得文惠啼笑皆非。
【不过据嬷嬷所说,大涝是十七那日的,可见南梧那场灾难般的大涝并未提前生,如今也好在是成功渡过了。】
【虽说南河的大涝是预防到位了,村庄上的可就未必啊。】
尚听礼看向文嬷嬷:“不知嬷嬷可知,那些住在村子里的人家可受了影响?”
文嬷嬷笑着摇了摇头:“没呢,都好好的!”
尚听礼松了口气。
又听文嬷嬷道:“要说,这还得是尚大人的功劳呢!”
她笑着看了眼尚听礼,“便是您父亲,尚澹尚大人。”
乍一听她提起父亲,尚听礼怔了一下。
文嬷嬷又开始絮絮叨叨:“听说,便是因着尚大人过去教给庄稼汉的本事,才让他们的庄稼也逃过一劫。”
“主要还是他们学到了真本事。”
尚听礼笑了笑,听着她提起了父亲,便有心探问一番。
她问道:“不知母妃旧时与我娘可认识?”
说句实话,她对父亲母亲的过去一无所知,所有关于父母的事情皆是她那双眼睛所看到的东西。可她看不见的时候,父亲母亲又是什么样子的呢?
她早就好奇了。在父亲为先皇钦点的状元郎却外放悬河镇时,在父亲明明有能力进京述职却在南梧待了十几年时,在母亲说家中不求大富大贵只求暖衣饱食时……
她的直觉告诉她,当年一定生过什么大事。
“你娘啊……”
文惠垂眸轻叹,似乎陷入了回忆里,良久后,她抬头浅笑道:“是个才貌无双的妙女子。”
“不过可惜,母妃过去与她不甚相熟,只是点头之交。”
【唉,那看来母妃也未必知道当年的事情了。】
“这样啊。”
尚听礼弯弯唇角,没再多余问旁的关于母亲的事情,因为她知道,一个人与一个人不熟时,一般都不会太关注别人的事情。
文惠端茶饮了一口,眸色微动,当年的事情?
那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啊。
“对了,母妃。”
尚听礼问:“我前些日子送来的话本,您看了多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