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在这个时候到,两人顺着人潮进去,由于赶上班打卡,电梯里的人甚是多。
肖晓不死心,凑着安然耳边问道:“诶,哪认识的啊,那家公司的?”
“不是你想的那样。”
安然没好气的看了她眼,关于结婚的事,她认为这是两个人的事,自己的亲戚朋友知道就好,她也没打算弄婚礼,所以一些人情也就没了,如此并不想声张。
问不出结果,肖晓有些不痛快,无趣的转过声,撇了撇嘴,说道:“这么小气干嘛,怕我跟你抢啊!”
安然也不多说多解释,安静的等电梯到达。
和肖晓刚进公司,安然明显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问了问前台的工读生,才知道说是昨天被砸的死者家属闹公司来了,几个大男人三大五粗的现在等在会议室,说要公司给个说法。
安然心一沉,拿着包朝公司里面进去。这才进去,突然会议室里冲出个男人,指着安然大叫,“就是她,就是这个女人,工头说她就是那栋楼的设计师,就是她设计的楼不合标准是以才砸死人的!”
说着就冲安然跑过来,而后,会议室里另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也闻声出来,怒气冲冲的就朝安然过来,在场的男同事察觉情况不对,忙上前拦住他们。
“各位大哥,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找事情还没调查清楚,责任在谁还不知道呢,不一定是顾设计师的设计图有问题。”
一男同事向他们解释道。
“不是她!不是她也是你们公司的责任,现在我们兄弟死了,家里有老有小,今天不管怎么样,你们都得给我们个说法!”
大汉狠狠的说道。
被质疑
那些过来讨说法的人最后是由黄德兴出面答应说一个星期内一定给他们一个说法和交代,这才勉强点头离开。
待他们离开之后,黄德兴叫了这次工程的总负责人候政文和安然进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安然和主管这次工程施工的候工坐在黄德兴桌前,办公桌上关于此次的建筑设计图被摊开摆放着,黄德兴一脸严肃的靠坐在真皮的黑色大转椅上,语气不带情绪地说道:“关于这次工地的意外,人都已经闹到公司来了,我想听你们说说你们的意见。”
候工看了安然一眼,再转头看着黄德兴,说道:“我的施工完全是按照设计图上做的,如果不相信,公司可以派人查。”
他的意思很明了,摆明就是图纸的问题,他不过是按图施工,责任并不在他。
黄德兴看了他眼,转头看安然,问道:“安然,你的看法呢?是设计图的问题?”
安然按了按有些酸疼的紧的太阳穴,只说道:“我的看法是必须给人家死者家属一个说法和交代。”
“交代?”
一旁的候工瞥了她眼,冷嗤道:“在有说法有交代之前得先把责任给弄清楚不,不然,哪来的说法,哪来的交代。”
安然深吸了口气,她不想跟他吵什么,也不想说推卸责任,但是他这样咄咄逼人一副认定了就是她的图纸有问题的态度实在让人讨厌,转头看着候政文,说道:“如果是我的责任,那么我一定不会推卸逃避,该给的说法,该有的道歉,赔偿我一人承担,不拖累公司。”
指着桌上摊着的设计图,“但是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这张设计图关于这处的阳台的位置,受力度,一切我都是经过精密的设计的,这一点我相信以你20多年的施工经验你比我还清楚这样的设计有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