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婆:“老身有力气,不碍事。”
杜安:“这不是碍事不碍事,而是你心里必须要明确知道自己的职责,大规模作业的时候,你那点劳动力,完全就是九牛一毛,做不做完全没关系,但是整体的把控必须做好,每天的工作内容,人员调配,完成进度,新人培训,分包作业,薪资明细,都是要管的,这些东西比干点活重要多了,现在小云能做账目,每个人开多少钱,能干多少活,她还不知道,都需要你去做的。我知道,你是识字的,我就是看上这个点,才与你说这么多的。”
牙婆:“好,我去管,那家里?”
杜安:“不还有他们俩呢?再说,还有彩蝶也能。。。。。。额,彩蝶好像帮不了忙了。”
牙婆:“出事了?”
杜安:“没有,感觉她应该是有喜了。”
牙婆:“确定了?”
杜安:“八九不离十吧,前几天小蝶说老是吐,我问过小蝶他们吃的东西,没什么特别刺激的食物,大概率就是有喜了。”
牙婆:“我会摸脉,等下过去看看。”
杜安:“这都会?”
牙婆:“小时候我家邻居是开药堂的,天天跑着玩,他家姑娘跟着阿翁学摸脉,我也学了一点,滑脉状颇费猜,如珠走盘应指来,宿食痰热胸中满,女脉调时应有胎。与人治病自是不敢的,大侄的摸一下喜脉没问题。”
杜安:“人才呀!好了,我去书房了,你安排人给家里人捎信吧。”
牙婆:“是!”
东厢书房
杜安走到门口,轻敲了一下门。
小云:“师父回来了。”
杜安:“恩,看什么呢?”
小云:“来坐。”
杜安迈步进门坐到书桌旁,看了一眼书名《资本论》:“我是看不明白这东西的,都是说话的时候瞎蒙。”
小云:“看的多了反而会乱。”
杜安:“我不是读书的料,脑子不够使,该上学的时候全跑出去玩了。”
小云:“师父学问还是不错的。”
杜安:“老师掰着嘴喂的,学了十多年,现在全还给老师了,一直浑浑噩噩,胡乱的过日子,青春不年少,过去不再来。”
小云:“师父为何如此伤感?”
杜安:“看着你的时候就很羡慕,我小时候若是像你一样,聪明又努力,是不是会不一样,以前种种都如梦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