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饿过劲了还是怎样,林逢时此时并没有饥饿感,瓮声瓮气的回了句:“好像不饿。”
“不饿也吃一点,一会儿我定个外卖。”
路闻至在他的腰后轻轻按揉了两下,“腰难受吗?”
感觉到对方胸腔的震颤,林逢时心尖微麻,不自觉动了下,勉强挤出两个字:“还好。”
“腿呢?”
“也还好。”
其实一点都不好,依旧使不上劲,一用力就有种酸痛感,就跟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跑完了一千五百米似的。
“这儿呢?”
a1pha用手指轻点了下,林逢时一颤,咬着唇没说话。
“难不难受?难受的话老公帮你抹药,上次的药还有。”
林逢时精神高度紧绷,大脑对于路闻至的话不能一次性完全提取关键信息,只能一点点来:“有点儿……”
顿了下,林逢时忽然反应过来:“你、你……”
“怎么了老婆?”
被这个猝不及防地称呼震惊到了,林逢时指尖蓦然收拢,呼吸也跟着颤了颤,抿了下唇不确定的问:“你、你叫我什么?”
“老婆啊,有问题吗?”
a1pha理所当然地说完,有恃无恐地去亲他,声音含笑道:“反正早晚都是,你要是不喜欢我可以叫别的。”
在称呼问题上路闻至并不纠结,叫什么不重要,只要人是他的就行。
林逢时:“……不太喜欢。”
现在叫这个为时尚早。
他们只是在恋爱阶段,又不是领证结婚了。
“那就换一个,‘老婆’这俩字以后再叫。”
自从上次跟路母聊了一些事儿之后,路闻至坚定了要将林逢时娶回家的想法,等能领证的法定年龄一到就和林逢时领证。
如果那时候林逢时不愿意,只能说明他做的还不够好,不能给足林逢时安全感。
按捺不住轻轻戳了林逢时后腰一下,不知道是难受还是怎样,林逢时反手握住了他的手腕,抵抗之意很明显。
被子再次滑落,肩膀露在外面,吻痕乱七八糟,路闻至呼吸一滞,赶紧将被子往上拽了拽,轻拍两下表示安抚。
从醒来到现在,林逢时说话都有种有气无力地感觉,路闻至自知是自己把人折腾狠了,既懊恼又心疼:“我的错我的错……一会儿帮你抹药,顺便给你按摩一下。”
他以前跟外公学过一星半点儿的按摩手法,应该能管用。
“嗯。”
林逢时勉强撑起精神,低低的应了声。
昨天晚上两人更羞耻的事情都做过了,他几乎是将自己完全展示给a1pha,涂个药算不上什么,更何况他现在是真的半点儿劲都使不上,自己坐起来都难。
感觉到路闻至的指腹在他腺体上划过,林逢时忽然想昨夜虽然疯狂,但并没有咬他的腺体。
“疼吗?”
林逢时一愣:“什么?”
“你的……腺体。”
轻轻一揉,路闻至斟酌了下,轻声开口:“有个很小的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