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我就停在附近,要是有人来我第一时间告诉你。”
生硬的转场之后,画面中出现奚延越拘谨的下半身。
“真的没人来吗”
奚延越的声音都在抖,一只手捂着小腹,试图安抚在他体内躁动不止的肛塞。
“没人,放心吧,我看着呢。”
谢祎的声音。
奚延越迟疑地拉起自己的裙子,底下那根东西悍然顶着薄薄的白色内裤,顶端洇了一滩水渍,半透的布料隐隐能看见粉色的龟头。
他将自己的鸡巴从内裤里掏了出来,肉粉色的东西握在瓷白的手中不失观赏性,还没动起来就看得人心头一荡。他纤长的手指在柱身上缓缓活动开来,嗯嗯啊啊地小声叫唤,两腿颤颤站都站不直,画面晃得厉害。
“老公嗯想射”
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饱满的龟头一下一下在他虎口冒头,咕叽咕叽的水声混着哼唧声,在厕所的白瓷墙壁上来回碰撞,还带着混响。
“怎么这么快就要射了,把手放开。”
“嗯不要好老公让我射嘛”
边这般恳求着,边停下了撸动的动作,手仍握着那根将要到顶的鸡巴,恋恋不舍地小幅度挺着胯。
“不听话我现在就叫别的男人进来干你,把你当肉便器在小穴里撒尿。”
“老公”
奚延越哭了两声,只好将鸡巴放开,谁知后穴的肛塞陡然增大了幅度,他猝不及防地夹紧腿,单手撑着墙壁,撅着屁股像条求欢的狗。
“啊啊啊啊啊啊!!!!”
前面的鸡巴也晃得厉害,在裙底下一跳一跳的,像是肏进了某个无形的洞中,他的声音像野猫叫春似的,一声浪过一声,看来是被刺激地不行了。
一股黏白精液毫无征兆地从铃口喷出,几滴甩在了镜头上,画面白白的一片,看不清。
“射了嗯啊射了快停!啊!受不了了”
不应期那肛塞仍在不知疲倦地震动,奚延越整个身子扭动起来,声音却骚得滴水,不知是痛的,还是爽的。
视频中渐渐多了一些不属于他的粗重呼吸声,穆木言也是才知道自己的声音这么明显,屏幕前的他心脏一下揪了起来,仿佛再次回到了那间公厕,回到了偷窥被抓个正着的那个下午。
“谁?!”
一声凌厉的喝问,紧接着画面剧烈地晃动起来,“偷窥狂!你给我站住!”
穆木言的心突突地狂跳,却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被奚延越一脚踢在脸上的痛感他还没忘,虽然惊险,但从那一天开始,他和奚延越才开始有了联系。
他关掉视频,从耳朵上取下助听器,指腹轻轻摩挲之后小心收进盒中。
网站的消息栏亮了不少红点,全是找他办事的邀约,他逐个点开,选了报酬最高的接下,按对方要求攻击其竞争对手的网络致使机密文件泄露,半小时后,他的账户多了两百万美金。
周五有一节体育课,跑了两圈操场之后便是自由活动,多数女生打网球或者羽毛球,男生则是篮球。
穆木言上了几天学,女生的小零食收到不少,但没一个人敢跟他说话的。男生就更不用说了,连看他的眼神都带着不善,不知他哪里得罪了他们。
这种时候他只能坐在角落,看着别人嬉笑玩闹,说不上羡慕,甚至没有一点情绪波动,反正这么多年也已经习惯了。
有人拍他肩膀,他回头,是同桌姜棋。
“刚刚叫你怎么不应我?”
姜棋推了推眼镜,“能不能跟我去器材室拿些器材出来,我一个人拿不动。”
穆木言很奇怪姜棋为什么会让他帮忙,说是同桌,可其实两人没有过一点交流。但这忙并不麻烦,如果拒绝未免显得太不近人情。
穆木言起身跟他往器材室走去,姜棋先进了门,将门留了一半,穆木言不知道里面什么情形,毫无戒备心地走了进去。
里面没开灯,窗帘也被拉上,昏暗看不见人影,穆木言环视一圈没看见先进来的姜棋,正要去摸墙上的开关,突然头上被扣上一个桶,他来不及反应,腰上就挨了一脚,紧接着是膝窝。
穆木言摔倒在地,接连不断的拳脚落在他身体的每一处,不止一个人在殴打他,很痛,不过比小时候被别人用石头砸好的多。